我叫魏丹華,1984年生於福建的一個偏僻小山村,父母親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一直勤勤懇懇的幹活,每天早出晚歸過著節衣縮食的日子。父母雖然都沒有什麼文化,據說爸爸是小學六年級畢業,媽媽是三年級就沒讀了。但是他們和其他家長一樣都有一棵望子成龍的心,每天都從原本就十分拮據的家用中節省出一些作為給我讀書用的積蓄。
還好從小我就十分的聰明懂事,記憶力超強,成績一直都沒落下過年紀前三,而且還學有餘力每天放學別的孩子在**本的時候我都在幫忙家裏幹農活直到順利的考上縣重點中學。在中學學習外語的過程中逐漸挖掘出了我語言學習的天賦,課餘時間在保證完成學習任務的時候,我還自學了韓語和日語,初中畢業後我很順利的考上了重點高中,接著又很順利的考上了北京外國語學院德語專業。這時通過中學的學習,我已經很熟練的掌握了英,日,韓三國語言了。
從對自己語言天賦的認知中,我給自己確立了一個偉大的目標,那就是努力讓自己成為一個傑出的外交家。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我在北外學習的生涯中幾乎放棄了所有的業餘活動全身心的撲在了外語的海洋中,除了學習本專業的德語外,我還選修了法語,阿拉伯語,自學了西班牙語這還是選修課沒辦法安排過來才采取自學的方法。而且英,日,韓都沒落下。
在知識的海洋中度過了我的大學,研究生加起來七年的時間。在這七年裏我落下腰椎疼痛的毛病,身體也變差了許多。不過在學校學習的這些年中,我一直是父母的驕傲,每個親戚朋友都誇父母親生了個好兒子,有出息,每回過年串門拜年的時候父母總是樂的合不攏嘴。讓父母開心的生活和對畢業後實現理想的強烈自信使我覺得付出這麼多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畢業後我才發現了社會的現實,即使你的能力再高水平再好,無錢無勢無權這三無因素有時候就會阻礙你的發展。可能是我每次找工作都是有著強烈的目的性,那就是能夠為我實現外交官的理想打下基礎,因此我要找的工作都是特別搶手的崗位,而每次我都是在最後一輪因為某些原因被刷了下來。
長久的積累使我沒有了原先的幹勁,變的鬱鬱不得誌,最終自認為是屈就在一個跨國大公司擔任了一個小小的公關部經理。雖然每月都有1萬多的收入,每次寄回家的錢都足夠家裏過上比較寬裕的日子,但是我認為我應該得到的不止是這麼多,得到的和我以前付出的完全不成比例。於是乎我經常出沒於燈紅酒綠中,迷戀上了墮落的感覺。
“再,再給我來一瓶。”我趴在愛恨情仇酒吧的吧台上,無力的拍了拍服務員的手。旁邊已經擺放著五個空酒瓶了。
“魏先生,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經喝醉了。”我是這裏的老顧客了,隻要沒什麼事的時候,我總來這把自己灌醉才回家。
“我,我沒醉,我還要喝。”說著我抬起頭手亂揮了一下試圖強調什麼,一個沒注意把旁邊的空酒瓶碰的劈裏啪啦倒了一桌子好些滾到地上打碎了,“嘿,嘿嘿,不,不好意思啊,我,我賠給你們。”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拿出錢包取出一疊錢數也沒數就放在桌之上對服務員說“剩,剩下的就,就不要找了,給你小費。”說這我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酒吧。
我家離酒吧並不遠,就隔著一條街。從公園抄近路走救更快了。我每次喝完酒就是沿著公園湖邊抄近路走回去,今天也不例外。
“下輩子我一定要做個有錢人,下輩子我一定要做個有權人,”我走湖邊的小路上不斷的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下輩子我一定要做個有錢人,下輩子我一定要做個……嘔……”我趕忙扶著湖邊的欄杆朝著湖麵吐了起來。
“下輩子我一定要做個……嘔……嘔……”我扶著欄杆接著吐,晚上我並沒有吃多少食物就去喝酒了,吐到後麵我已經沒東西可吐就是不停的幹嘔,難受的緊,全身好像都沒什麼力氣了,我用肚子靠在欄杆上支撐著身體,抬起頭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轉悠,“我的頭好暈啊~!”接著往下一栽掉了下去……
……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感覺十分的清醒,奇怪了昨晚喝了那麼多酒怎麼都沒有宿醉後不適,每天早晨我都習慣了宿醉後的感覺,今天突然沒有了還有些不習慣,不過這種清醒的感覺,真好!“久違了”舍不得睜開眼睛,回味下這種感覺。
張開眼我愣了一下,這是哪?仿古的家居擺設,一點也不感覺奢華,正是應了這句廣告語:簡約而不簡單!看來著家人還是很有品位的。
我翻下身子想下床去和主人家道個謝,在翻身的一霎那我驚呆了,趕忙認真的檢查下身體,嬰兒搬的小手小腳小身體。我傻了,呆了,完全傻呆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我不斷的問著自己,可是發出來的確是“啊~!啊~!”的叫聲。
過了好久我才緩過來,我回想起是乎我喝醉了掉進了湖裏,這……終於認識到“我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