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嶼川想動手幫忙,他都不讓,他自己在那裏,一點一滴的鑿冰塊,把巨大的冰塊,鑿出一個凹槽,可供薑葵一人躺下。
燕戎把鑿出來的凹槽部分,打磨平整,還鑿出了一個枕頭,一切就緒,才把薑葵的屍身放進去。
薑葵蒼白的臉,一點都不妨礙她的美麗,躺在裏麵,穿著燕戎衣服,全身上下都是穿著她的衣服,像睡著了一樣。
燕戎理了理她的頭發,覺得她的唇色太白,比臉色還白,末世10年了,根本就不存在口紅。
燕戎又不想她的唇色太白,不好看,他不知怎麼的,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用自己的鮮血抹在她的唇上。
頓時之間,她的唇有了顏色,她的人好像更加鮮活起來,更加像睡著了一樣。
陳嶼川像這樣的鬼似的望著燕戎,他…他…對薑葵不一樣。
這個不一樣,難道是因為她救了他?
燕戎滿意自己的傑作,站直了身體,望著薑葵後退,張口道:“陳嶼川,麻煩你把她冰封起來,不要讓她的身體腐爛。”
陳嶼川看了看燕戎,又看了看薑葵,調動自己的精神力,把薑葵冰封在巨大厚重的冰塊裏。
她在冰塊裏,像個仙女,像個睡美人,從冰塊的四麵八方,都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特別是她嘴上的那一抹紅,很漂亮。
用一顆巨冰封的棺材被搬上了車子,放在了車子裏,燕戎對駕駛室的陳嶼川道:“陳嶼川,去A基地!”
現在就去A基地?
好,他喜歡。
陳嶼川直接啟動車子,揚手對燕戎比劃了一個ok:“收到!”
燕戎穿上了背心,坐在了巨大的冰棺前,用異能凝聚的冰冒子白煙寒氣,不容易融化。
燕戎手肘壓著膝蓋處,雙手交疊,眼睛目不擇睛地望著冰棺材裏的人,望了許久許久,他從床下摸出煙盒,拿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著,開始抽,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薑葵。
香煙的隱隱光亮,香煙過嘴過肺,愣是沒過他的心,他抽了一根接著一根,香煙的灰,落在他自己的腳上,落在他自己的腿上,愣是沒有落在冰棺上。
陳嶼川在前麵開車通過後視鏡望著後麵,越望越膽戰心驚,越望越覺得薑葵要是沒死的話,搞不好他戎哥能鐵樹開花愛上她。
經過兩天兩夜,車子的行駛,砍了無數個喪屍,又用雷劈了好幾個變異獸,終於到了A基地外麵。
到了A基地外麵, A基地高高的牆,對於異能者來投靠, A基地表示熱烈歡迎,把他們迎了進去。
燕戎進去之後,氣場太足,直接要求見A基地現在的領導人,因為他是雷係異能者,殺傷性異能,他的投靠,讓A基地如虎添翼,。
A基地的現任領導人時興聽人一說,有一個叫燕戎雷係異能者來投靠,他就出來迎人:“燕戎,歡迎歡迎,歡迎雷係異能者來到我A基地,你放心,我們的A基地固若金湯,擁有1500名各式各樣的異能者,你來這裏絕對不會後悔。”
燕戎靠在巨大的車子上,氣場強大,長相俊美冷硬,不像41歲,像二十八九30歲,他撩起眼皮看著時興:“ A基地總人數多少?”
時興一愣,隨即想著他在問A基地的基礎常識,就回答道:“ A基地總人數108,321人!”
給他查的沒有多大出處,燕戎微微額首:“108,321人,目前都在a基地嗎?”
時興笑著回答:“108,321人怎麼可能都在A基地, A基地又不是糧食物資管夠,當然有人出去做任務了。”
燕戎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看來有10萬人在A基地,幾千人在外麵做任務,接懸賞令。”
時興點了點頭:“差不多吧,燕先生,你要來我們基地,我保證以你現在的本事,絕對是小組的組長。”
“實不相瞞,我們基地的背叛者前領導人薑葵已經死了,現在這個基地,是我和幾個人一起做主,隻要你來,在我手底下幹活,我保證你前途無量,有吃有喝,有單獨住房,還有漂亮的女人給你洗衣服。”
燕戎挑著眉頭:“還有漂亮的女人給我洗衣服,這的確是一個令人心動的好處,但是我不需要。”
“我今天來,就是問問你們這裏有多少人,向你們這裏討個東西,你其他的好意,我心領了。”
時興啊的一聲,連忙笑嘻嘻的說道:“你不留在我們這裏,別別別呀,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隻要你留下,別說你在我這裏討一樣東西,就是討10樣百樣,我有我也一定雙手奉上。”
雷係異能者太難得了,尤其是強悍的雷係異能者,上一個就是他們的前領導人薑葵,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覺醒雷係異能就搞了這麼大一個基地,這要是換成男人雄霸一方,劃拉半個z國不在話下。
燕戎眼睛微微一亮,身體站直,冷酷異常的向時興走去:“我要的東西,你可以雙手奉上,那感情好,你稍等一下,我去拿一樣東西。”
時興以為自己把他勸住了,忙忙點頭:“好啊好啊,你快去拿,快去拿,咱們不著急,不著急。”
燕戎到了一聲你稍等,重新返回車子,從車廂裏拉出冰棺,巨大的冰棺材,帶著寒氣,被他帶了下來。
雷電係力量型三係異能者,扛一個巨型冰棺材,輕飄飄的就像扛一節棍子似的,令在場的所有包括時興在內的人唏噓不已。
因為冰棺材扛在燕戎這個將近1米9的人的肩頭之上,太高太高,讓人根本都看不清楚裏麵睡著躺著的人是誰,隻知道是一個女人,長頭發女人,不知道危險逼近。
陳嶼川把能裝在身上的武器,全都裝在了身上,手中更是拿了一把大鐵扳手迅速的跟著燕戎。
燕戎扛著巨大的冰棺材來到A基地廣場中間,轟隆一聲,把棺材豎放在了地上,棺材裏躺著,猶如睡著的薑葵一下子暴露在眾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