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神秘女子確實許久沒出現了,難道真是她?但是為何神秘女子要救他呢?
裴沂琛想不出個所以然,放棄無效思考。
他緩緩說道:“這片葉子的主人目前來看是友非敵,我們先不用關注他,早日將那殺害仙門弟子的凶手找出來才是重中之重。”
“是。盟主。”
“退下吧。”
毛遠毛近轉身離開。
裴沂琛將樹葉夾進書案上的一本書中。
寄月聽到毛遠毛近退下的聲音,連忙加快腳步,回到秋千上坐著。
毛遠和毛近出書房看見的一幕便是寄月坐在秋千上歲月靜好的畫麵。
毛遠不禁對身邊的弟弟說道:“寄月姑娘每天多輕鬆,無憂無慮。就是咱們盟主對寄月姑娘到底是何心意啊。倘若真的無意,盟主早晚有一天會把寄月姑娘送出府。”
毛近瞟了眼寄月,沒說話。
“哎,我覺得寄月姑娘挺好的,長得好看,性格溫柔,雖說出身不高,但這都不是事...”毛遠繼續自言自語。
“管好你自己。”毛近終於忍不住,打斷了毛遠的感慨。
毛遠見弟弟沒有說話的欲望,撇撇嘴不說了。
深夜。
寄月再次給毛遠和毛近依然下了昏睡訣,著一身夜行衣從盟主府飛出去。
她要去審問那個關在院裏的黑衣人。
“吱呀”一聲,柴房門被推開。
屋裏沒窗也沒點燈,一片漆黑。門打開,月光從門外竄進來,照在黑衣人的臉上。
他眼睛緊閉,像是睡著了。
寄月徑直走過去,“別裝睡了,我這門開這麼大聲,你沒醒的話就不是個殺手了。”
黑衣人聞言,睜開了雙眼,眼神帶著怒意。
寄月無視他的目光,右手輕輕挽了個花,捆綁黑衣人的繩索便自動鬆開了。
他甩了甩被綁了一天的雙手,意外地看著寄月,不知這個掩藏身份的姑娘要做什麼。
是的,雖然眼前這人也是一身夜行衣,但是她的眼睛透露出她是個姑娘。
寄月把手中提著的紙包扔到黑衣人麵前:“喏,吃的。”
說罷,俯下身,右手極快劃過黑衣人的下巴,將他的下巴掰正了。
“別想著尋死,也別想著逃。人活著不容易,先活下去再說。”寄月直起身,背著手說道。
黑衣人一時沉默,垂著頭,沒有接話也沒有撿地上的包子,更沒有想逃。這姑娘實力比他強太多,他逃不掉。
許久,他才說道:“遲早都會死。別想從我嘴裏知道些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個聽命令的殺手罷了。”
寄月挑眉問道:“遲早都要死,是因為你體內被上頭的人下了毒對吧?”
黑衣人點點頭,“解藥一個月一顆,若是未及時吃解藥緩解,便會七孔流血而死。這個月已經過去十二天了。”
“如果我說,我能給你解毒呢。你願不願意說,同時,我還能還你自由。”寄月輕笑道。
黑衣人聽了,驚訝地抬頭看向眼前的姑娘,剛要開口,又想起了什麼,話頭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