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鵬嗬嗬一笑,似在炫耀道:“師弟,前方大雪之中隨便找個地方落腳便可。”說罷,三人紛紛壓低劍光,落到前方不遠處的空地上。
三人才一落地,雙足便深陷積雪之中。鄧昊低頭一瞧,那地麵上的積雪已然到了小腿,粗略算來怕是有兩三尺厚了。初次到訪玄洲,鄧昊顯得有些驚恐亦有些激動,當下望著蒼茫雪原以及落在身上的鵝毛大雪,不禁張口道:“這裏便是玄洲啊,當真好大的雪!想來咱們剛才離開中原的時候還是初秋時分,沒想到這玄洲卻早已是冰天雪地多日了!”
梁羽鵬微微一笑,拍了拍鄧昊肩膀,道:“這算什麼?你再晚一個月來,這裏的積雪都能漫過腰了。”
鄧昊點點頭,望著四下雪白一片,道:“梁師兄,咱們接下來去哪兒?”
“當然是太玄城了!”梁羽鵬稍顯激動,道:“鄧師弟,去了太玄城你可得嚐嚐當地的冰鎮奶酒,那個滋味兒啊……”說罷,梁羽鵬嘬了嘬嘴裏的口水,一臉享受之意。
經由梁羽鵬這麼一說,再瞧瞧他的表情,鄧昊此時也不禁暗地裏琢磨那冰鎮奶酒究竟是什麼滋味兒?
滕永青當下聽了二人言語,不禁微微搖頭道:“梁師弟啊梁師弟,就沒見你教些好的!我看咱們還是別耽誤工夫,先去太玄城找個地方落腳吧。”說罷,滕永青便領頭往西北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還道:“二位師弟此番來到玄洲務必格外小心,切莫輕易在陌生人麵前顯露修為,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我們三人進城後先得找個裁縫鋪換上當地人的衣裳,而後便自稱是中原來的生意人,這樣一來可以掩人耳目,免得打草驚蛇,二來平日裏辦事行走也方便些,都清楚了沒?”
鄧昊與梁羽鵬聽了此話,便一齊道:“清楚了。”
玄洲為極北苦寒之地,與中原大陸隔海相望,這太玄城便位於玄洲南部海岸,屬氣候較好的地區,饒是如此,一年中還是有一半的時間是冰雪天氣。玄洲人的長相與中原人也有很大區別,玄洲人因以遊牧捕鯨為生,喜食奶肉,所以普遍都人高馬大,無論男女一般都有九尺餘高,有些大漢甚至身長十尺,且個個虎背熊腰,十分彪悍,就連滕永青這等身高體型的人在玄洲當地也算不得什麼。
一行三人進到太玄城後,按照安排,便先找了一家裁縫店買了三套合身裘皮大衣換上。雖說一行三人均是修為不俗的高手,對於這點冰雪天氣已然不足掛齒,但礙於需要便換上了平日裏不怎麼穿著的裘皮大衣,說實話還真有幾分不習慣。打扮完畢後,三人便在裁縫店對麵尋了一家客棧安頓了下來。
吃午飯時,梁羽鵬點了一壇冰鎮奶酒,第一碗便倒給了鄧昊,鄧昊見乳白色的奶酒倒入自己碗裏,還伴著陣陣清香,當下便一仰頭全喝了下去。一口酒下肚,隻覺落口甘甜酸爽,漫口皆香,說不盡的好滋味兒,不禁又將碗伸到了梁羽鵬麵前,一邊還不住大呼:“好酒,當真好酒!再來一碗!”
一旁滕永青聽了此話,不禁微微一笑,伸手在鄧昊腦門輕輕敲了幾個暴栗,道:“看來我少陽一派又多了個酒鬼!”
午飯過後,三人便分頭行事,在這太玄城內四處打探消息。
玄洲晝短夜長,申時還未過完,天色已然快黑了。鄧昊等人見天色漸晚,於是便紛紛趕回客棧,三人一碰頭,梁羽鵬便耐不住性子,張口道:“終於有消息了!鄧師弟,那跑江湖的算命先生看來所言不假,有機會再遇見的話,你可得好好謝謝人家。”
鄧昊麵露喜色,道:“當真?”
梁羽鵬道:“那還有假,聽說兩天前,有魔教之人在烏台木縣犯案,看來他們應該在那一帶活動。”
鄧昊道:“那事不宜遲,咱們即刻趕往烏台木縣,隻要抓住一個魔教之人,就可從他們口中問得那法寶的下落了。”
一旁滕永青聽了二人言語半天不做聲,鄧昊見此,便道:“大師兄,可是有什麼顧慮?”
滕永青搖搖頭,道:“那倒不然,隻不過那烏台木縣距太玄城還有些遠,貿然禦劍飛過去的話隻怕會驚動官兵,咱們還是連夜改騎快馬趕過去妥當些,估計明日天還未亮便可抵達。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動身,趁著天還沒黑趕緊去馬市買馬。”說罷一行三人便趕到馬市挑了三匹上好快馬,連夜趕往烏台木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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