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剛升起，霍正曄回來了，連帶著舒芳芳。
霍正曄拽著舒芳芳，舒芳芳有些狼狽，身上沾著灰塵，滿臉不情願。
她見舒婉看來，目光躲閃，像是做了虧心事。
見狀，舒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衝過去，一巴掌扇了過去。
她這回是真生氣了，要不是霍正曄出現，她肚子裏的孩子可能有危險。她能忍受舒芳芳對自己的敵意和針對，但決不能容忍傷害她的孩子。
以往舒芳芳的小把戲她沒放在心上，現在舒婉覺得，舒芳芳這人不知悔改，好了傷疤忘了疼，今天必須給她個教訓。
“這巴掌是因為你剛剛的惡意針對。”舒婉的聲音極冷。
說完，舒婉又扇了舒芳芳一巴掌，她用了十成的力度，要不是霍正曄拽著舒芳芳，這一巴掌可以把她扇倒在地。
僅僅幾秒，舒芳芳的臉腫成了豬頭。左右各一個，對稱的。
“這巴掌是因為你故意推我，意圖害我！”
這邊動靜鬧得很大，於成才聞聲而來，一眼便看到腫成豬頭的舒芳芳。
“你咋成這樣了？”
舒芳芳似乎找到了主心骨，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舒、舒婉打窩，泥要為窩做主……”
於成才皺眉，看著舒婉憤怒的模樣，又看看霍正曄冰冷如霜的眸子，他拽著舒芳芳，顯然發生了什麼事。
想到舒芳芳以往幹的混賬事，於成才眉頭擰得更厲害了，“你又幹了什麼事？”
舒芳芳委屈，含在眼裏的眼淚落了下來，她指了指腫的老高的臉頰，“她們把窩打成這樣，泥還不為窩做主，泥似不似男銀！”
於成才歎了口氣，目光看向舒婉，意思很明確了，要她給個解釋。
“就算芳芳做錯了事，你也不該下手這麼重，畢竟她是你姐。”
舒婉冷笑，“我可沒有天天想害我的姐姐！”
於成才臉色微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姐我了解，幹不出這種惡毒的事兒。”
舒婉嗤笑一聲，滿滿的嘲諷要溢出來了。“她剛剛推我上台，暗算我不成，又回來把我推下凳子，這地麵可是水泥地，要不是霍正曄救了我，我現在可能已經去見閻王了。”
於成才一聽，頓時臉色大變，下意識看向舒芳芳。
舒芳芳目光躲閃不敢對視，“窩隻是想給塔個教訓，沒想要塔命。”
舒婉諷刺，“那我把你推到河裏，也無所謂咯！”
於成才氣得渾身發抖，右手高揚，看著舒芳芳腫脹的臉終是沒忍住下手。
他長長歎了口氣，轉身衝舒婉深深鞠躬，“我替芳芳向你說聲對不起，以後再有下次，我就是把她綁在家裏，也不會讓她出來害人了。”
舒芳芳被他盯著發怵，這還是她第一次見於成才這般嚇人的模樣。
“再有下次，我們離婚吧，我家養不起你這尊大佛。”
於成才說的認真，眼裏盡是失望，舒芳芳一慌，她知道於成才是說真的。
“不可嫩，泥不嫩拋棄窩不管，窩是不會離婚的！”
於成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如果不想離婚，那你別找人麻煩了，求求你做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