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胡馬度陰山‘’
李衛華慷慨激昂地吟誦起來。
下一刻,牆壁開始往後退。
感受到空間不再拘束,秦淮茹掙開了眼睛。
見到這一幕,驚喜之餘,好奇頓生。
再看看牆壁上完整的詩,明白這是李衛華急中生智,才破了局。
劫後餘生的她,抑製不住心中的感激,突然抿嘴在李衛華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啵!”
這次輪到李衛華害羞。
“秦姐,你……”
“衛華你太厲害了,是咋想到用棋子填空的?”
“我不想死,被逼的唄。”
“你這叫聰明,要是換我,長十個腦袋也想不出來。”
兩人沉浸在破局的喜悅中。
“轟隆隆!”
退回原處的石壁突然向兩側展開,赫然呈現出一片燈火通明,氣勢不凡的空間。
遠遠望去,是一間寬敞明亮的大廳。
兩側牆壁上掛著數十盞油燈,穹頂下方,也用鐵鏈懸掛著十餘盞油燈。
大廳正中央,擺放著一具通體黝黑,質感細膩的棺槨。
“這裏就是主墓室了!”
“我們可算到了這裏!”
李衛華扶著秦淮茹,慢慢往墓室探去。
經曆了之前的種種危機,兩人心情有些忐忑。
李衛華邊走邊觀察四周的景象,忽然發現兩側的石壁上,畫著一些令人麵紅耳赤的畫。
赫然是一些春宮圖,雖然畫得遮遮掩掩,但成年人看一眼就知道其中的意思。
“咦?不要臉!”
秦淮茹羞紅著臉,出言鄙視。
“在墓主麵前,說話客氣一些!”
“哦,知道了!”
四周空蕩蕩的,除了牆壁上的畫和地上的棺槨,什麼東西都沒有。
秦淮茹有些失望。
“真摳!”
李衛華白了她一眼:“這不還有棺槨嗎?”
秦淮茹心中一喜:“你的意思是,寶貝都在這裏麵?”
“有可能,裏麵有沒有寶貝,我還真不知道。”
一般來說,摸金校尉在別的墓室搞到明器,就不會撬墓主的棺槨。
這是約定俗成的規矩,也算是對墓主的尊重。
不過,摸金校尉傳了數千年,一些規矩早就被人摒棄。
撬棺毀屍的盜墓賊大有人在。
一路過來,啥玩意都沒撈到,別說秦淮茹不甘心,李衛華也不甘心。
他就是一盜墓賊,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費這麼大勁到這裏,豈能空手而回?
“我現在要開棺,你必須對我言聽計從!”
李衛華從包裏掏出摸金符掛在脖子上。
接著拿出一根粗壯的蠟燭,點燃擺放在墓室的東南角。
“雞鳴不摸金,燭滅不倒鬥!”
“如果聽到雞叫,或者蠟燭熄滅,不管有沒有開棺,趕緊扯,明白嗎?”
“明白!”
秦淮茹點點頭,有些疑問:“這是為啥?”
“不為啥,老祖宗傳下的規矩,這是。”
說完,李衛華從包裏掏出飛虎爪。
棺槨的四周,環繞著一道兩米寬‘護城河’,裏麵流淌的是水銀。
人一旦掉進去,屍骨無存。
兩米寬不算太寬,一個箭步可以跨過去,但要確保萬無一失。
“鏗!”
飛虎爪甩出,牢牢抓在棺蓋上。
李衛華抓住繩子,一個箭步蕩了過去。
“你在那邊等著,我來開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