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葉販賣了所有的大學裏麵讀過的書籍,隻留下一本筆記本,以作來日回首往昔時候的留念。上街買了新衣服,新添了床具,在經過一番挑選以後,終於物色了劉嫂這間靠北的屋子,前麵有個陽台,窗戶朝東而設,心裏琢磨每天清晨醒來的時候,朝陽的光輝便充滿了整個房間,裏麵一定到處充滿了溫馨的氣息,那時候自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為著自己的將來美好的生活奮鬥,確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情,或者可以擬定一個計劃,如果工作一段時間以後,有了出色表現的話,也許應該出去找一個女朋友,這樣子生活更增添滋味了。
天葉心裏麵流淌的情感無疑給他的生活注入了一份興奮劑,這在置身兩米開外的劉嫂也感受到這位新搬進來的小夥子充滿激情,也情不自禁走過來跟他進行了一番寒暄。看見天葉東西很多,也自告奮勇地挽起了衣袖,幫忙搬理。她被天葉的熱情感染了,心裏的熱情升溫了,初次見麵就在心裏麵為天葉造下了一個好印象,而這種印象隨著時日的推移有增無減,每次見天葉出去回來都尋個借口過來驅寒問暖。
“我隻是把她當作一個小孩子。”她在心裏麵為自己這樣解釋著,他道底是一個有丈夫的婦人,禮節上不允許她有那種非分的思想,使她不願意承認自己心裏麵其實正在偷偷地滋長著對天葉的情感,“不過,天葉好象已經長大了應該拿他當作弟弟比較適宜。”
她最後這樣下結論,反正有了這個借口,像是為自己的天良造了一個防羞罩,像蓋在亞當夏娃身上的那片樹葉一樣,隻是這片樹葉太小,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那份情感超乎想象地偷溜出自己的潛意識上麵來,好幾次自己從夢裏麵醒來,叫著天葉的名字。
而對此,她優感幸運,因為丈夫由於生意關係,常年累月難得在家,終於使自己逃過了伏法認罪的時候,她漸漸發現自己養成了一種習慣,在夕陽西落的時候,像思婦盼望自己的丈夫一樣盼望天葉歸來,於此,她多多少少心裏麵覺得對不起自己的丈夫。於是,強迫自己不再思念,隻是這思念像彈簧一樣,越是強迫自己不想,把情感壓得越緊,那思念之弦就繃得越緊,到最後,竟然發現自己會在飯後幻想自己竟成了天葉的情人,羞得自己的暈色上了臉龐,捂著臉一陣子搖晃,忙叫自己不能任由情感在心裏麵泛濫,可是心裏麵卻是在不自覺得在偷偷著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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