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地穴裏林書記放了一袋麥子,以備特殊情況,否則於德江三人無法撐到現在。但現在這代麥子昨天就吃吃完了,他們已經餓了一天了,如果明天敵軍還不撤,他們隻能拚死衝出地穴,和敵人來個魚死網破。
下午,警衛員小李通過懸崖的間隙,突然發現周先德開始撤兵了。原來,林書記通過分析,估計於德江藏在地穴,但地穴的糧食應該也吃得出不多了。後來,林書記請畢靜幫忙,於是畢靜派仆人給周先德送去一封信,說自己昨夜做夢,幾個白胡子老人說是曬字門曆代祖師,說周先德動了師門地氣,趕緊停止挖地、立即退兵,否則就會要了他女兒德命。周先德收到信,深信不疑,因為昨天在小院中,挖出一具屍體的白骨,周圍還有簡單的陪葬品。結合夫人做的夢,他急忙命人把昨天的屍骨和陪葬品用壇子裝好,在師父墓旁邊埋葬,並燒紙禱告謝罪,然後簡單平複了一下挖的亂七八糟的院子,匆匆撤兵。於德江出來後,一路西行,途中還端掉了偽軍一個警察所,補充了彈藥。
且說周先德的二夫人桃紅。由於長期沒有生產,一直受到周先德的冷落,在城外十裏一戶僻靜處居住。周先德撥了一個丫鬟在這裏伺候,有時派家裏的警衛班班副錢軍過來送些米麵,負責維修一下房屋。由於當日從曬字山撤軍已很晚,部隊當晚駐紮在距文山城十五裏的地方。以往周先德肯定領警衛連連夜先行回城,但這天的事情搞得他有些心緒不寧,決定呆在軍營。他在床邊斜著躺了一會,卻是睡意全無,他忽然想起桃紅住的離這裏不遠,於是隻帶了兩個貼身警衛步行前往。
來到桃紅的住處,卻發現屋裏燈已熄滅。周先德認為是桃紅已經睡下了,就沒有進院子,準備轉身離開。忽然,聽覺敏銳的他似乎聽到一絲男女淫樂之聲。他的心一沉,讓警衛守在院外,自己飄身越牆進院。他躡手躡腳走進窗戶,裏麵傳來淫詞浪語,男的居然是自己府裏的警衛班副趙金輝,他氣得伸手去拔槍。趙金輝原是名門的武林弟子,因調戲師父的女兒被逐出師門,後來他隱蔽了這段曆史,投到周先德門下。這家夥假裝踏踏實實做事,又兼著一身卓絕的武功,周先德隨提拔他做了警衛員,後提拔他做了府裏的班副。之所以沒有提拔他為班長,是因為周先德發現此人心機很重,還要考察。那趙金輝的武功不次於周先德,聽得門外有輕微的聲響,猛地推開桃紅,瞬間滾下床,周先德一槍擊空,這家夥急忙從後窗躍出,門外一個警衛持槍擋住,被他搶先一槍撂倒,迅速消失在夜幕中。周先德沒有追上趙金輝,隻得怒氣衝衝回到屋裏,桃紅早已穿好了衣服,並沒有絲毫的慌亂。麵對著進來的周先德,她冷冷道:“你一年到頭不碰我,要我守活寡,我也是人。”“你她媽的養漢還有理了。”周先德一陣狂風暴雨般地耳光,打得桃紅滿臉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