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恭敬扶著舒嬪,一行人款款回宮,賀蘭舒還哼了兩句秋月調。
“太後壽誕將至,本宮準備的禮物送進宮了嗎?”她問。
婢女連忙回話,“都已妥當,娘娘勿憂。”
“今兒這天,雲舒霞卷,果真是賞心悅目。”
“令牌。”宮門守將按例檢查。
陸清月腰間掛竹棍舉起令牌,順利離宮。
千羅幾人在醉客居等她,陸清月閃進客棧與他們密談。
“按我所說的做好準備。”她飲下熱茶眸光灼灼,“時機成熟,一切即可落定。”
“屬下領命!”暗夜遵從。
陸清月結了銀子,正好瞧見李塵羽病懨懨上樓。
他看起來比流觴宴時更瘦弱,單薄軀體裹在雪白皮襖裏,像最新冒出的一株蒼蘭。
小廝賠笑牽他邁階梯,“奴才瞧那幾個孩子滿腳凍瘡,餓得皮包骨實在不忍心,就將他們送來客棧吃個熱乎飯。”
李塵羽麵容慘白問,“為何不送去李家善堂?”
小廝哈腰解釋,“奴才知曉公子以往都是送善堂,但管事說了善堂裝不下,這不請您來看看該如何處置。”
李塵羽從陸清月身邊經過,虛弱發話,“善堂滿了,讓管事來府裏尋我拿銀子再建兩座。”
“公子仁慈大愛,隻是這幾個娃娃一時無處可去。”
李塵羽被請進包廂。
大門被裏麵的人快速關上,陸清月靠近聽到杯盞摔落,李塵羽痛呼兩聲便沒了動靜。
耳朵貼門上,屋內有人壓低聲音交談。
“灌好藥了吧?”渾厚男人的嗓音。
“灌了灌了,保證不會有差池。”小廝陪笑。
“剝他衣裳,看看起了沒。”
一陣窸窸窣窣,李塵羽痛苦掙紮。
陸清月眉頭發緊,握掌成拳。
“人看著瘦弱,器物倒是可觀。”大漢粗鄙調戲,幾人押著貴公子走向床帳。
紗帳層層疊疊,婢女羞紅了眼不敢看赤身公子,移開目光咬牙命令,“快點把人推進去,我家小姐早已藥暈。”
“爾等閉眼,絕不可瞧見小姐身子!”
幾位大漢鉗住人把李塵羽按進床鋪。
病弱貴公子被猛藥痛苦折磨,喉嚨溢出呻吟,青筋暴起。
他拉起衾被想掩住部位,誰料一扯裏麵露出白花花玉體,嚇得他立馬扔下掙紮爬出。
幾名大漢守在床邊堵他,“公子難受就盡快行事,這藥唯有女人能解,豔福可不淺吶。”
李塵羽嘶啞求饒,“放了我,放了她,你們想要什麼都行。”
小廝眼神發虛,硬著頭皮勸解,“公子身體經不住折騰,何不快點巫山行雨,既能快活又能解毒,完事後將美人娶進太尉府便是。”
“唔~”李塵羽腹下劇痛,死死掐自己。
“我……絕不毀人清白……”他猛地咬向手臂,滿嘴鮮血。
婢女和蒙麵大漢們又氣又急,事情必須辦妥!
“公子。”婢女耳根紅透,“你若不行事,我隻能上手助你倆陰陽相合。”
李塵羽眸中浮起狠厲,低喝發怒,“無恥!你若敢動我,血濺當場!”
婢女聞言放肆打量尊貴公子光滑軀體,暗咽口水。
小姐倔強瞧不上病秧子,她哪知李公子其實陽剛大氣麵容絕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