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離奇的現場(1 / 2)

當第一縷陽光灑進白楊林的時候,鄭詩夢開著警車飛馳而來,好不容易才找了地方將車停在了路邊。她剛一打開車門,邁出去的那隻腳還沒有落地,車門就不知被誰推了一下,死死夾住了那隻腳,她來不及看是什麼東西,借著猛勁將車門推了一把,便順勢又坐回了車裏,情不自禁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腳。她從窗戶向外望去,不知從哪兒跑來了一群記者,早已將她的車圍了個水泄不通。一大清早還沒睡醒就被人從床上叫了起來,說汽車站附近的白楊林發生了凶殺案,到了現場又被一群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記者生生堵回了車裏,鄭詩夢的心情頓時跌倒了穀底。

五六個警察匆忙跑過來架起了一條安全通道,一打開車門她就衝著領頭的警察喝到:“你怎麼辦事的啊!”,還沒等她多說那麼一兩句,記者們就紛紛開始七嘴八舌的提問,

“鄭警官,白楊林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惡性案件,為何警方遲遲不采取根本性措施?”

“警官,這次案件是屬於什麼性質的?”

“這與最近傳說的鬼出沒是否有關?”

..

麵對記者咄咄逼人的提問,鄭詩夢這個常常情感戰理智的警花大吼道:“我知道個屁啊,我這不才剛來!讓開!”說完穿過警戒線走進了現場。

死者躺在一棵樹下,臉部扭曲嚴重,嘴角、眼角、鼻孔和耳朵內均有已經凝固了的血跡,嘴巴大開,眼珠凸出,最顯眼的是死者生殖器的位置血跡模糊,牛仔褲被掏了一個手一般大小的洞。結合死者臉部痛苦的狀態,鄭詩夢推測死者生殖器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直接撕掉的。另外死者的脖子上有一道勒痕,鄭詩夢總覺得這道勒痕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卻又說不出是什麼地方。

除此之外現場並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看來麵對凶手死者應該是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或者凶手沒有給死者任何反抗的機會。死者明顯的致命傷就隻有脖子上的勒痕和生殖器被剝奪,那七巧內的血跡又是怎麼來的,鄭詩夢心裏問道。

她抬頭看了看死者前麵的那顆白楊樹,發現離地麵兩米多的位置有一根與小拇指大小長短都差不多的,風幹了的樹枝根被折斷了,她低頭看了看腳下的樹葉,而後又望了望周圍的樹葉。

眼神中有點詫異地自言自語道:“這怎麼可能?”

“你們倆把屍體翻過來”她對站在一旁取證的兩個警察說。

二人很快便將屍體翻了過來,鄭詩夢看到死者身後,腰部往上一點的位置,有一根小拇指大小的幹樹枝插了進去,她心裏大驚,兩米高的位置,生殖器直接被撕掉,坊間最近又傳說白楊林晚上有鬼出沒,難道是?

想到這裏她立刻掏出手機打給了局長杜飛白。

不一會兒杜飛白就開著警車親自來到了現場,一下車就被記者圍住了。

“杜局長,這次案件與最近傳說的鬼出沒有關係嗎?”

“你能跟我們解釋一下目前的狀況嗎?”

“警方下一步將會采取什麼措施?”

麵對記者的刁難,杜飛白又何嚐不想像鄭詩夢一樣爽快的來一句“我知道個屁啊!”,可他的身份卻不允許他感情化,他至今還記得上任局長就是因為情緒問題犯了錯誤,被免了職。不過他也隻是來了一句:“具體案情還在進一步偵查中,細節不便奉告,你們可以聯係市局新聞辦,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向你們證明,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鬼神。”

杜飛白徑直走到了鄭詩夢身邊,仔細查看了死者狀況和周圍環境後,表情很是嚴肅地衝鄭詩夢點了點頭。

鄭詩夢紅潤的臉霎時變得蒼白,定了定神後倉促地喊道:“收隊!”

回到局裏,鄭詩夢緊跟著杜飛白走進了三樓局長辦公室,並向走廊謹慎的望了一眼,關上了門。

“老大,沒弄錯吧?”鄭詩夢走到了杜飛白的桌子前,驚訝的問道。

杜飛白笑道:“怎麼,好久沒做了,你害怕了啊?”

鄭詩夢嘟囔著小嘴,走到一旁的沙發上,靠在上麵,說:“切,你才怕呢,隻是,”她的表情瞬間有點憂愁。

杜飛白看著他,起身走到她的身邊,坐在了對麵,“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別灰心嘛,沒有了我們再把它組建起來不就行了。”

“可,”鄭詩夢心有餘悸。

“可是小光不在了是不是?”

鄭詩夢低著頭,點了點頭。

“我去找他!這事沒有他還真不行。”杜飛白堅定有力的說道。

鄭詩夢瞬間像個小姑娘似的激動地喊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