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名叫阿帕查的男子並不相信少年的話,就算少年背對著他,也有回頭攻擊的可能。阿帕查站在原地,朝著少年叫道:“我憑什麼相信……”
少年仿佛知道如果要獲得阿帕查的信任,必須給他看一樣東西,一樣他熟悉的東西。少年將那件東西從兜裏掏了出來,頭也不回的向後一扔,“就憑這個信物。”
信物以拋物線運動,分毫未差的落在了阿帕查的手中。阿帕查那起信物看了一眼,再給母親看了一眼。直到看見母親原本失望失落的眼神,在看到信物後立刻充滿了希望,他才敢確認,“這是我送給父親攜帶的護身符…你怎麼會有的?”此時少年已經離他有一些距離了,似乎聽不見他的話。阿帕查望著少年遠去的背影,猶豫了一下,還是跑過去了。
當他跑到少年的跟前時,少年隻是笑著的對他說了一句,“我還是帶你去看你父親吧。”說完,阿帕查仿佛被這小自己五六歲的少年所吸引,突然少年使阿帕查感覺有種前所未有的信任感,便也就跟著來到一間破舊的棄屋。
當阿帕查看見一個遍體鱗傷的男人躺在一張草席上,他竟然衝上前,撲倒在男人床前,撕心裂肺的叫了一聲,“爸爸~~~”原來這個遍體鱗傷的男人就是阿帕查的父親,也就是拳王。
他聽見了阿帕查的叫喊,慢慢得睜開了眼。阿帕查看見後,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激動的握住父親的手。父親看見阿帕查後,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無力的說道:“我的孩子,我沒事,隻是受了點輕傷。”說完還輕咳了兩聲。
這咳嗽聲真是咳痛了阿帕查的心,他小心翼翼地在父親的身上用手感覺著,兩行眼淚情不自禁的掉落在手上。阿帕查心疼的看著父親,此時萬種心情湧上心頭,“輕傷?這叫輕傷嗎?”
男人為了不讓他的兒子擔心,便笑著說道:“嘿嘿,我的孩子,我真的沒事。”
複仇,突然這種想法盤旋在阿帕查思維的上空,他向父親問道:“到底是誰打敗你的?我幫你打還他。”一隻手溫柔的握著自己父親的手,另一隻正使勁的握拳。
男人搖搖頭道:“沒用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國王他……”
阿帕查輕放父親的手後騰得一下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眼神,咬牙切齒的說道:“原來是國王,我現在就找他算帳去。”此時的他,已經被憤怒衝昏了理智,向著大門邁去。
少年一把抓住了他,一臉善意的說道:“你不用急,國王他三天後就會交出王位。”
阿帕查愣住了,想不明白把持權力那麼十幾的年的國王怎麼可能會讓位呢,“怎麼可能……”但是看見少年胸有成竹的樣子,卻令他萬分驚訝,一點也不明白少年的意圖。
少年笑了笑說:“我現在派人去把你母親也接來,你們先在這裏呆上三天。三天過後,就準備聽到我現在所說的好消息吧。”接著,就帶著他的夥伴踏出了阿帕查一家的暫時安生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