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水相逢(1 / 2)

那晚,我們打牌,那兩朵我們送回去的鮮花——阿紅,阿紫,一臉興奮的向姐妹介紹我們的職業,她們認為敢用一根繩子把自己吊那麼高真是了不起,這也得到了大多數鮮花們的同意,我注意到ju花當時正在看書,還用本子記著什麼,這讓我有點掃興。

當然,我對讀書人曆來是尊重的,尤其是這都已經在打工了的ju花,還抓本書,我認為了不起,她剛洗過的頭發還滴著水珠子,使得她的臉更加的滋潤了,臉上就有一酡紅。

我想著來個三比三,不然現在三比二的,可不是那麼回事,更何況那個二可是人家先摟過的。

可是她吃著我雄糾糾給她專買的西瓜籽,就抬了一下眼角,我日!真他娘的泄氣。這不老子的狠勁就上來了。

老子就不信邪,非得勾到手不可,到時說不定我一個不高興就再一腳蹬了你,出了這口窩囊氣。我卯上了,把個姿態擺得天大,全宿舍的鮮花都曉得,她娘的就是不對我笑。

阿紫鮮花看不過眼了,時不時的給我電一下什麼的,懶得理她。這丫頭真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我最煩這樣的主了,生得嬌滴滴的一看就是個騷貨,還不如阿紅,雖然樣子如同鎯頭,圓腦袋,扁形的身子和兩條腿緊密配合,但是人家兩隻眼一看見黑皮就水汪汪的。

我心裏那個恨呀,真想綁了那一宿舍的鮮花,與這書蟲子先把個米煮熟了到時再給她上緊箍咒,不過想是那麼想,我的一張嘴倒是越發的甜了,管他!先哄住大後方,不定這些個鮮花們能給我敲敲邊鼓,說說好話。

這呀,叫曲線攻勢。ju花呀ju花,你就算是那南京城,我也要插上俺的紅旗,鬧革命俺就是敢死隊!

4、

這革命尚未成功,我的蜘蛛人的行當業務卻是越做越熟絡了。

在某一個風高氣爽的早上,我們三個早早的就掛在了國貿大廈的玻璃幕牆外麵。雲朵兒我是摸不著,風兒在耳邊吹的聲音還是真切切的,我也不用那高級形容詞,這好處您就自個兒想吧。

想著我的ju花,我心裏那個美呀,那個浪呀,趕得上俺在刮台風的時候朝洞庭湖裏遊泳了。這時候,就聽到黑皮一聲聲的輕叫:我的媽呀,我的媽呀!

我的媽呀!我日!個茶色窗戶裏麵,個大大的辦公台後邊,白晃晃的撅起四個屁股!一色兒的趴在台邊兒上。

白晃晃的屁股扭啊扭,白晃晃的奶子隱隱約約,各色的奶罩杯兒上麵就扔上來了一摞錢,一個眼鏡出場了,屁股也是白的,他一聲嚎叫就開始走馬觀花。

我日!他的屁股在誰後麵撅一下,就抽一張紙出來啪的一聲拍在身下鮮花的背上,這鮮花一隻手撐著,一隻手就往後麵去抓那紙,姿勢就搞笑去了。到那眼鏡成死狗子時,他趴在一個長頭發的鮮花那裏,起勁的拍個不停,然後,他就抽煙,也不挪地兒,一隻手隻曉得啪啪聲。

可能這雜種動作快了,長頭發的鮮花一個不小心卻掉兩張紙到地下去了,那狗日的幹脆把手上的那疊紙全拍了在鮮花的背上,另一隻手也不閑著,將煙蒂把直朝她背上摁去。我日!

然後我就看見這朵鮮花扭過了臉,剛好就對著我這邊呀,這不是俺想著要攻下的南京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