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下部小說的開頭 大家給點意見(3 / 3)

“嗯!”金蓉低聲的應道,但是也是一個字,足以聽出她的心情。

周圍的姑娘們齊齊嬌笑,更有人笑道:“姑娘們,我們還是離開吧,不然別人會怪我們在這裏礙眼。”

眾姑娘應了聲,也不理會因為剛才那句話羞紅了臉的金蓉和一臉有些尷尬的江雄,一個個接著出了門去。

走在最後的姑娘叫慕容鶯,是鎮上唯一一家裁縫店的女兒。

她路過江雄的身邊的時候,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輕聲問道:“江大哥,柳大哥回來了嗎?”

江雄愣了一下,但馬上答道:“回來了,就是不知道去了那裏。”

“哦!”她低低的應了聲,臉上露出了一絲沒落,然後低著頭出了門。

看著離開的慕容鶯,江雄奇道:“小鶯好像有心事!”

金蓉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道:“他爹把他許配給了村上的阿牛,在過幾天就要成親了!”

江雄一聽,喜道:“這是好事啊!為什麼她還一臉不高興?”

金蓉搖搖頭,略微有些責備道:“真不知道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這小鶯對詩風有意你竟然看不出來?你們這些男人還真是……哎!你幹什麼?”

原來金蓉在說的時候,江雄已經走近了她,然後一把抱起了她,也不顧她的反對,笑道:“小孩子的事情他們自己去處理,現在我們要處理我們的事情!”

金蓉剛要反對,但是立即被江雄堵住了嘴,心中的思念和牽掛一下子變成了柔情爆發出來,她不由的摟住了江雄的脖子!

而江雄則抱著她向屋裏走去!

……

柳詩風一人獨自來到鎮外。

在小鎮的外麵,有一條不大的河流,河水清澈透底,緩緩的流淌。在河麵上真有一群鴨子在戲水,讓平靜的河邊蕩起絲絲漣漪。

在小河上麵,有一座用小的原木打成了小橋,在橋的另外一邊則是一些農田。現在是田裏稻子生長的季節,放眼望去,山腳下的農田和山上的樹林是呈現出相同的綠sè。

柳詩風走過了橋麵,來到河邊上的一棵大樹下,然後枕著自己的雙手,閉上了眼睛,靜靜聽著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

這時,他感覺自己心裏好平靜,說實話,剛來到整個朝代的時候在他心裏還有些抱怨,本來是二十一世紀的青年,早就習慣了電腦,電視,電影,歌廳,舞廳的生活,突然來到了這個在他眼裏簡直就是原始部落一樣的年代,多少有些不習慣。或者更多是排斥。

但是,現在他卻感覺自己喜歡上了這種生活;無憂無慮,不用擔心上班晚了被老板扣工資,也不用擔心有成就了原來一起起步的同事故意的疏遠,也不用擔心有人在背後扯自己的後退,更不用為了那越來越漲的快的房價擔心……

正在他想得出神的時候,在他耳邊低低的傳來了一個聲音:“柳大哥!”

一聽這聲音,柳詩風就知道這來的人是誰,也沒有睜開眼睛,而是淡淡道:“是小鶯啊!”

“嗯!”她低低的應了一聲,然後坐在了柳詩風的旁邊。

來人正是慕容鶯,從江雄那裏得知來的柳詩風也回來後,她便急忙的來到了鎮外,因為她知道,柳詩風隻要一回來,定會去河邊的那棵大樹下。果然,當她出了小鎮後,遠遠就看見在樹下躺了一個人。

慕容鶯坐下後,支起了雙腿,然後把用手托住了腮,靜靜的盯著河水發呆。

過了一會,她才幽幽的說道:“在過三天我就要成親了!”

躺在地上的柳詩風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心裏卻還在奇怪怎麼平時一向很活潑的慕容鶯今天突然沉默了?就在他打算問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時,卻聽見她說出這麼的一句話。

柳詩風呆了呆,然後坐直了身子,微微一笑,道:“恭喜你了,可惜我沒有什麼禮物送給你!”

“恭喜我?”慕容鶯臉上露出慘淡的笑容,道:“這就是你要給我說的話麼?”

柳詩風點點頭,道:“是啊!這就是我要給你說的!”

慕容鶯臉上露出了一些悲涼,兩行清淚從眼睛中流了出來,順著臉頰滴落在草地上,在陽光下如流星一般閃過。

柳詩風看見她哭了,頓時慌了手腳,這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看著他這樣,慕容鶯的臉上更加是悲痛yù絕,哭道:“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為什麼要出嫁?”

“哦?為什麼?”柳詩風這時仿佛才想起般,立即問道。

看到他這樣,慕容鶯心中的那點希望頓時化成泡影。或許是對於他的不解風情,或許是因為他的不聞不問,她揮起手臂,對著旁邊的柳詩風狠狠的揮了下去。

“啪!”

清脆的耳光聲顯得特別的響亮。

然後,她騰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哭道:“是我瞎了眼!沒有想到會喜歡上你這個笨蛋!……嗚……”說完,哭著掩麵而去,也許由於傷心的原因,這腳步也亂了,幾次都差點摔倒。

柳詩風則徹底的被她這一耳光打蒙了,等他反應過來,就看見慕容鶯正哭著離開,他正要起來,但是,心中突然一閃,他再次坐在草地上,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是,臉頰上的疼痛也傳入了他的大腦。

這慕容鶯無論是在鎮裏還是和外麵的那些姑娘比起來,姿sè都算上上之選。而且她不但勤勞,而且善解人意,無論從哪方麵說,她都是一個做妻子的理想人選。按理說這樣的一個姑娘無論是誰都無法拒絕。但這人中除了柳詩風。

其實對於慕容鶯的心意他豈能不知,但是一想到自己作的事情,而且自己身份一旦暴露,就會導致災難xìng的後果,到時候不僅僅是自己,就是自己身邊的人也會受到牽連,或許有xìng命之憂,在這種情況下,他也隻有狠下心來。

而他更加知道為什麼江雄決定做完最後一次就金盆洗手了,對於他們這種隨時在危險中過rì子的,最期望的就是一個賢惠的老婆,一個溫暖的家。

“或許!”他微微的歎口氣,:“等做完這次之後,自己也會學大哥一樣,找個自己愛的人,平平靜靜的過晚這一輩子吧!”

風很輕。

他再次躺了下來,把手放在身體的邊上,在右手他突然感到了一些濕潤,想想剛才正是慕容鶯坐在這裏,那麼草叢中的,很有可能就是她落下的眼淚。

他把手放在嘴邊,同舌頭輕輕的舔了舔,果然,鹹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