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連白天也在哭,沈庭奕就在房門外聽他哭,心疼的不行,找了他哥沈墨予幫忙找了整整一個月,也不知道靳舟望具體去哪兒,去了靳家,靳家一律拒客不見,理由是先生夫人不在家。
“哥,怎麼辦?嫂子不見這麼久,景哥再這樣下去,人真的會病倒的,你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沈墨予擰著眉,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我猜測,是他母親把又他關起來了,什麼原因不清楚。我兩年前見他的時候,是在警局,他突然出現在警裏,一身病號服,狼狽虛弱的不成樣子,指名道姓要見我。
見到他,聽他說,我才知道他被他母親霍蘭關了大半年,具體原因他沒有告訴我,隻是讓我幫他出來,後來經過我插了手,霍蘭好像沒有關他了,但也不知道他答應了什麼條件,霍蘭冷著臉就走了。”
房間門突然打開,裏麵漆黑一片,段榆景跌撞跑出來,緊緊抓著沈墨予的手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小景,這隻是我的猜測,現在霍夫人不見客,我們不知道她的行程,想見她一麵很難。”
“再難見,我也要去見。求你,幫幫我這一次,我會用一輩子報答你,我沒有辦法了……靳舟望,我不能沒有靳舟望……”段榆景身體搖搖欲墜,終於還是倒下了。
沈墨予和沈庭奕守在他的病房外,沈庭奕抓著頭發,想發火卻忍了下來。
他景哥已經夠苦了,為什麼命運還要和他開這樣的玩笑,靳舟望對他來說就是救贖,現在這救贖也不見了。
醫生說段榆景哭了太久,眼淚都哭幹了,眼睛差點哭瞎,好在及時來了醫院,不然他再也看不到這個世界的色彩了。
真是操蛋!沈庭奕心裏罵了一句。
“哥,我等不了,你在這兒守著景哥,我去找霍蘭,我不信這個女人權力這麼大,在京城隻手遮天,把靳舟望一個大活人藏起來,一點痕跡也沒有。靳舟望還是不是她兒子了?”
“別衝動,要是真是他母親做的,找靳舟望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
“哥,我實在忍不了了,景哥躺在病房裏,一雙眼睛都快哭失明了,嫂子剛把他養胖了一點,現在都憔悴、瘦成什麼樣了,我什麼忙也幫不上,我真是太沒用了,關鍵時候幫不上景哥。我在大學被人欺負的時候,總是他護著我,現在我……”沈庭奕說到最後,像個小孩一樣,眼淚鼻涕直流。
沈墨予拍著沈庭奕的背,“我會盡最大能力,找到靳舟望。”
段榆景的變化他也看在眼裏,看起來酷酷的男孩子,緊攥著他的手,哭著,低聲下氣求他幫忙,如今慘白著一張臉靜靜躺在病床上,屬實令人心疼。
“嗯,我也去找周宴禮幫忙。”
“好,有周家幫忙,也許會容易很多,畢竟周家在政界裏也可以說的上話,說不定和霍蘭有往來也說不定。”
“對,哥,你說的對,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
沈庭奕急速給周宴禮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