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人打的火熱,安妄看著那一團混戰,這時候才想起來,剛剛她讓在這跪著的悔欺黎哪去了?

魔修除了她是粉衣,別的都是黑衣還帶著麵具。

此刻一團亂,她靜靜看著,尋悔欺黎的身影。

但她看了半天,依舊沒尋到。

悔欺黎的身影她自是熟悉,跟在她身邊如此久,那卑微姿態是別人沒有的。

安妄轉過身,看向剛剛悔欺黎的位置。

前方沒有他,後麵自然也是空無一人。

“嘖,狗不嫌家貧,這悔欺黎,遇上危險還跑了?等我一會再收拾......”

安妄嫌棄的話語還沒說完,便感覺到淩冽的劍氣朝自己而來。

她向前看去,長劍揮灑,有劍芒倒映在眼中,宛若銀龍,越逼越近。

安妄趕忙往旁邊一躲,雖躲過那致命一擊,鬢邊的長發卻被斬落下一縷。

沈白瑜看著她那樣子,出手後,招招都是致命的。

安妄皺著眉,不知何時,諶魔宗的人已然全部倒在地上。

沈白瑜做事決絕,她殺的人,除了血跡,屍體都已經焚燒成灰,

而池筠初殺的人,基本都是睜著眼睛,被紅綾擰斷了脖子,嘴角帶著血,彙聚在頭邊彙聚成一灘。

“這群廢物……”

安妄咒罵一聲,往後退了兩步,提劍迎接沈白瑜的攻擊。

而遠處的池筠初正在拿帕子焦急的擦拭著褚神令。

剛剛紀半夕趁亂把它拿回來,周遭人解決後便遞給了池筠初。

“這令牌,怎麼有些不對勁啊。”

池筠初越擦越覺得奇怪,為什麼這裏麵沒有靈力波動。

這諶魔宗對她家的令牌做了什麼?

她還以為魔修把褚神令丟在地上是因為魔氣無法催動,卻沒想到成了一塊廢鐵。

凡是與池家人接觸,都會有星星點點的靈氣散發出來,褚神二字也會亮著。

“筠初姐,這令牌真的是神器嗎?怎麼感覺跟普通令牌沒有區別。”

紀半夕側頭看她手中拿著的東西,把疑問說出來。

池聿至帶過這個東西,她初見他時,池聿至除了端著那把格格不入的扇子,腰間便是掛著這令牌。

池筠初皺著眉擦幹淨,試著用靈力催動,沒有任何反應。

她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被封了,能封令牌的,隻能是池家人。

不是諶魔宗做的,感應出來是小池,為什麼?

“這令牌出了問題,得回去問問小池。”

池筠初把令牌收好,隻能等回去再說,小池瞞了她什麼。

紀半夕點點頭,不打算追問。

拿回來了便好,人情債也算是還完了。

她兩側頭看沈白瑜那邊,沈白瑜和安妄打得火熱。

本來池筠初和紀半夕想去幫幫她,但才有動作便被她發覺。

“不必,我的仇恨我自己解決,你們待在那就好。”

安妄顯然不是沈白瑜的對手,被打得連連敗退。

沈白瑜朝她狠狠一劈,冰牆堵住了安妄的後路,安妄看著朝自己而來的劍,舉劍欲擋。

接觸上的瞬息,沈白瑜劍上力量似有千鈞之勢,安妄手腕被劇烈一震,手中之劍脫手而出。

俄頃,安妄蒼白著臉,沈白瑜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另一隻手掌直接凝冰。

沒辦法,安妄抬手結印阻擋,沈白瑜抬腳便踹在她結出的陣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