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淵覺得自己明明藏的那麼好,表麵上就隻是普通的師徒情義而已。

她素日除了跟自家徒弟靠得近些,也沒再做過什麼特別出格的舉動,當然,除了之前的喂藥……

畢竟,自己確定不了池筠初的心意,池筠初偶爾神色上也會有些害羞,讓她不敢再進行下去。

玉淵看著紀半夕,一時之間思緒翻湧,思考要不要感謝感謝她。

紀半夕接收到玉淵的目光,眼裏都是助人為樂的笑意,並用神色示意她,舉手之勞,不足掛齒,順便可別把她當情敵。

玉淵挑眉,雖一句話沒說,但也多少理解了紀半夕的意思,開始直勾勾看著池筠初,絲毫不掩飾。

池筠初接收到這目光,臉色微紅,一時半會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她手心微微冒汗,對自家師尊笑了笑。

師尊的情意,雖從未明麵上表達過,但是她還是知曉的,在之前竹屋中時,兩人親密無間,已然多出來很多師徒情以外的東西。

人在火邊,又怎麼可能感覺不到溫暖呢?

之前池筠初一直以為師尊撩自己是自己的錯覺,畢竟從拜師的第一天開始,師尊就不太正經,索性她也就一直認為自家師尊不正經。

兩人周遭又無人,耳濡目染之下,她反倒還偷學了不少她師尊用在她自己身上的招數。

不過呢,她都沒能用以實踐在別人身上,一是沒遇到,二是她怕自己被罵,畢竟這些行為和動作很容易被人認作是耍流氓的。

池筠初有時候不禁在想,還好自家師尊收的是自己,這要是用在別人身上,那她能嫉妒死。

這時候的氣氛變得怪異,玉淵在思索著什麼,池筠初沉浸在自我世界。

不得已,隻好由紀半夕來打破尷尬和這沉默的氛圍。

“我說的對不對?前輩?”

紀半夕放下茶杯,眼看兩人都不說話,隻好充當起了金牌輔助。

畢竟之前,池筠初也算是幫過她和沈白瑜,雖然池筠初每次一來,沈白瑜那醋壇子就翻了,非要爭個高低。

聽見紀半夕的話語,玉淵回神。

“對,我一直都很在意自家徒兒,畢竟這可是親徒兒……”

她一開口,紀半夕便皺眉,有些好笑。

“就隻是徒兒?前輩,有些東西,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們那邊點破言外話,在場三人都不傻,自然知曉她是什麼意思,

“我……對徒兒,確實有異心。”

玉淵心中慌亂,小聲說著。

她刻意用了靈力阻攔,隻有紀半夕聽得真切。

紀半夕笑了笑,也用靈力阻攔,開口給她加油打氣。

“前輩,加油。”

池筠初沒聽清,湊過耳朵,一臉的疑惑。

“師尊,半夕,你們剛剛說什麼,聲音太小了,徒兒沒聽清,特別是師尊的……”

她就奇了怪了,明明自己坐的那麼近,怎麼還是有些沒聽清。

池筠初隻聽見了前麵幾個字,我對徒兒確實,師尊對她確實什麼……

眼見池筠初追問,玉淵輕輕搖頭,不知如何作答,隻好自顧自倒了一杯酒喝下去,掩飾自己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