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慌亂和著急讓她害怕,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加之池家出事變故,池筠初的要顧慮和考慮的都越發多起來,她看在眼裏,記在心裏,時時刻刻都在心疼。

看著她故作堅強的背影,玉淵基本每天都會對池筠初說一句別怕,師尊在你身側,師尊一直陪著你。

日複一日的相處之下,玉淵更為大膽,生為師尊,有些東西終究是得她來教,由她來主動讓兩人關係更上一層樓。

池筠初以往麵對她的親近時隻知道躲,不知道如何回應,而現在,許是因為之前她受傷和喂藥的事情,池筠初變得粘著她,也不再拒絕她,甚至同她更加親密。

可誰也沒有再往前一步捅破那層窗戶紙,對外的關係也一直還是師尊和徒兒,但心中,已然心知肚明。

玉淵歎氣,目送紀半夕的離開,想著她對自己說的加油。

小輩都比她有出息……

玉淵側頭看著自家徒弟,眸子裏閃過些許計謀,同她貼的更近。

“徒兒……”

她臉色微紅喚池筠初,神色迷離,整個人都靠在她身上。

隔著衣料,池筠初感受到了自家師尊那滾燙的身子,一時間有些無措。

“師尊?醉了?”

池筠初有些意外,她記得自己師尊才剛剛走下來沒多久,下來時身上也沒有酒氣,隻是在這裏小酌了幾杯。

她有些懷疑,難道師尊之前在上麵喝了些許嗎?怎麼才一會兒便醉了?

“未曾。”

玉淵用手環住她的脖頸,整個人都在她身上。

池筠初無奈笑笑,伸手摟住她的腰,防止她跌落下去。

喝醉的人從來不會承認自己喝醉,自家師尊也是如此,每次自己問她是不是醉了,她都會說沒有。

“師尊還真是小孩子性子,醉了卻不認,是之前在房間中偷喝酒了嗎?”

池筠初在她耳邊低聲說話,言語間都是笑意。

“嗯……”

玉淵輕哼著回答,在池筠初看不見的地方,她眼裏都是得逞。

池筠初還不知道,她這師尊可是千杯不醉,你越覺得她醉了,那越是證明她裝的。

她並沒有說謊,池筠初每次問她醉沒醉,她說的都是實話,自己確實沒有醉,隻是借著這機會,讓池筠初多在身旁陪陪她。

兩人在下麵膩歪,紀半夕在樓上站著看了一會兒後搖搖頭,嘴裏嘖嘖嘖幾聲。

“筠初姐,你啊,還是太過單純了些,你那師尊,千年狐狸,就往著你懷裏鑽呢,你看她那喝酒時的豪放樣子,怎麼可能是醉態。”

紀半夕尋思了一下,筠初姐性子純良,又沒什麼心眼子,雖學著她師尊到處撩人,但也隻學到了七分,未曾學到玉淵的精髓,不懂明辨她那師尊是否在逗弄她。

不過,這個角度嗑,好像也還不錯。

以前池筠初就老愛撩撥她,惹得自家嬌妻天天吃醋,現在筠初姐被她師尊撩撥,要是放在以前,沈白瑜看見這一幕的話,嘴角能咧到耳旁根順便麵露嘲笑。

紀半夕默默吐槽,慢慢收回了目光,不再去看。

她可沒有受虐傾向,不想吃狗糧,而且她現在,有另一個問題要考慮。

至於她為什麼站在那看,主要原因是她有些不太敢過去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