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轉念一想,覺得錢和女人好像都挺重要的。
但不管是女人還是錢,我現在都沒有!
這就尷尬了。
我甩了甩腦中雜亂的想法,又重新開始瀏覽起招聘網站。
回想起我剛剛出院的時候,鍾華問我為什麼想法跟他一樣,對於幫助許承剛的事件會分文未取。
我告訴他:“我希望他活,希望他有機會看一看這世間的繁華,他不應該在這場事故中喪生,無論是降頭也好,還是小鬼也罷,又或許是急性的病也無所謂,我隻想讓他活著,我想,所有認識他的同學或者朋友,也是這麼希望的。”
鍾華看著我,無聲的笑了笑,他還是那麼帥,看得我這個羨慕嫉妒恨。
一連幾天過去,我都沒有找到合適的營業員,不是人家不想來,就是我覺得人家不合適。
也罷,我就先把招聘自信掛在網上,遇到合適的再說。
這天,我正在照著鏡子,觀察臉上的淤青。
現在淤青的顏色已經不是紫黑色,而是開始大麵積的發黃,樣子看上去比之前的紫色更恐怖。
原本隻是半張臉受傷,可現在我整張臉都是黃色,活脫脫像得了啥病一樣。
我心塞的不行,心想這下子戴口罩都不行了,還得戴個墨鏡!
草!
我正在暗戳戳的罵人,突然手機響了。
“喂?”我拿起來打了一聲招呼。
對麵是許承剛的父親,他在電話裏說:“周易,我有個朋友,最近遇到邪乎的事了,你有沒有時間過來看看?”
我吸了一口涼氣,開口道:“什麼邪事?”
許父說:“我也說不清,但是她最近很不對勁,而且一直嚷嚷著有鬼,她都幾天幾夜沒睡覺了,今天我看見她,我都嚇了一跳,那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說:“行吧,你給我發個地址,我有時間去看看。”
“行,我把電話和地址都給你,你不忙了就去瞅一眼。”
我應了一聲,心想最近怎麼這麼多怪事?
這一檔接一檔的,搞得我這心裏慌的厲害。
但是有生意上門,我也不能不做,於是又拿起手機,想給鍾華打個電話。
還沒等我撥號,我手機又響了。
看著頁麵的來電顯示,我心裏一喜。
“喂,強子,最近怎麼樣?”
電話是強子打來的,他還欠我一萬塊沒還呢,我這段時間正想著找理由給他打電話讓他還錢,沒成想他還先找我了。
強子說:“易子,你賣的那個佛牌,有沒有能讓人財運亨通的佛牌?”
我一愣,心想他要財運亨通的佛牌幹什麼?他家可是很有錢的!
但我還是說:“有,但是那也得佩戴者多行善事,效果肯定跟人掛鉤。”
“那有沒有效果立竿見影的?”
我皺著眉頭,尋思他怎麼這麼問?
見我沒有說話,強子說:“你是有吧?給我整一條。”
我肯定是有,效果立竿見影的是陰牌,但是我能賣給同學陰牌嗎?
萬一他沒有守規矩壞事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