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腦海裏,女孩的臉蛋已經被自己描繪成了五彩斑斕的七彩星,美不勝收,但自己並未沉迷其中,嚐試著將它移走。
對此,他也無可奈何,因此才會如此憤怒。
將近四點鍾,他才回到家裏,他必須上床,在他張開雙眼、閉眼的這一過程中,她一直在不停地踱來踱去。明明可以再找一個可以讓自己憤怒的東西,卻偏偏不動手,任由對方在自己心裏紮下了根,還騙自己說這隻是時間的問題!明明不該這麼做,可是他確實非常想念她。
早上八點不到,他就在公司總部,催促著下麵的人抓緊時間完成工作。
他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掐著脖子,東奔西走,忙忙碌碌,一直忙碌到中午,這幾個人才有工夫說一聲:“這位小老板,好像是被大老板給訓斥了,這位年輕的大老板,怕是要丟飯碗了。”
一時間,各種流言蜚語滿天飛,任飛差點就知道了,恨不得自己早點回來。
“夢夢,起床啦!張麗芬搖醒了自己的女兒,有人進來了!”
吳夢夢從被窩裏麵爬起來:“誰啊?”
“你聽說了麼,任教授。”
“任教授到底是什麼人?她依舊沒有睜開雙眼,似乎還沉浸在一個未完成的夢中。”
“任教授,就是昨晚接你回來的那位。”
她忽然抬起頭,瞪大了雙眼。
“他早就在這裏等候多時了!”
“你說什麼?昨晚,他帶我去回家的?”
張麗芬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出了屋子,也不答話。
吳夢夢愣了好一會兒,才下了被窩,悄悄地把被子拉開一道縫。
任飛真整個人倒在了沙發上,把她驚得不輕,朝鏡子裏衝去。
她見自己越發慌張,披頭散發,麵無血色,如何見客!
臥|槽!她在心裏怒吼。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無法回避,隻能硬扛!她迅速認清了事實。
將睡袍脫下,穿上一身 t恤和一條牛仔褲,吳夢夢不慌不忙地打開了房門,和任飛揮揮手,便踩著輕快的步子走向了衛生間。
他並不答話,而是微笑著,眼中燃燒著火焰,似乎想要把桌子上那朵白色的玫瑰花給燒化了。當她沐浴的時候,她幻想著當她起床時,他臉上的神情。
他的眼神從來都沒有改變過,甚至連吃飯時都是如此,以至於她都無法和他對視,要麼低下頭,要麼四處張望。
“原來你叫夢夢。”
大家都在議論你的本名是什麼。
菜端上來,吳夢夢邊吃飯邊回答:“我就按照依依的意思,不取其他的姓名,就用我原來的姓名。”
她讓任飛以為自己餓壞了,於是道:“不夠就叫我,別這麼見外。”
“不行,我可能吞不下。”
來之前,任飛還特意詢問了一下,她說可以,於是他就挑了這家。不過,她也沒說出來,誰讓人家是二世祖呢,這裏對他來說,跟路邊攤沒什麼區別。對於那些已經習慣於消費的人來說,他們並不會意識到一餐上千美元並不意味著什麼,尤其是她還喝得爛醉如泥。
吳夢夢悄悄向他望去,正好看到他正望過來,四目相對,都是閃電般的光芒,似乎要噴出火花來!
他向她微笑了一下,她立刻低下頭去吃東西。
她說:“實際上,不塗一張臉看起來更漂亮,另外,讓你的頭發更容易自然地披散下來,這會更好。”任飛將自己看到的東西,全部說了出來。”
“我媽媽也這麼說過。吳夢夢欣慰地笑了起來。”
“她是個好人,一大早就跟我聊了很多。”
吳夢夢一臉焦急:“聊個屁啊?我母親對我說了什麼?”
那任飛卻並不言語,似笑非笑地,望向了孔瑤。
吳夢夢可不願意讓他這樣看著自己,她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了回去!
她壯著膽子,擺出一副大姐頭的架勢,“你到底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