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玄清門內沒有見過掌門。

但隻要稍微有點閱曆。

用耳朵隨便捕捉一些外麵的見聞,就便能知曉葛無憂是何許人也。

真是不可思議。

完全不知自己所整出多大動靜的凰小邪。

對於會引起葛無憂這樣存在的關注,而感到相當的意外。

畢竟他隻不過是誤入了後山禁地而已。

這種事情讓兩旁的這些長老問問是什麼狀況就好。

打死凰小邪都想不到居然連玄清掌門都驚動了。

不至於吧。

凰小邪在心中如此哀聲道。

而在凰小邪道出他身份的葛無憂,眼見對方一副困惑的模樣。

頓時便猜測出,凰小邪大概還不知曉自己所做的事情,到底鬧出了多大的動靜,其後果會有多麼的嚴重。

大到,倘若不是有趙清誠時刻關注著他與玄清門動向的話。

真不知此事會對宗門造成多大的打擊。

也許這就是自己算出的宗門劫難也說不定,而凰小邪便是那引劫之人。

樂觀一點的話,葛無憂完全可以認為,自己算出的劫難已經度過。

或許終於可以讓自己鬆一口氣。

但是,還不行。

雖然那種感覺很微弱,可隱隱之中,葛無憂卻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並且這些想法,他也已經在剛剛與在場的各位長老,跟暗中的趙清誠用傳音短暫的商討過了。

隨即一致認為。

繼續再讓趙清誠觀察凰小邪一段時間,再進行確認劫難是否已經度過。

而使他們做出如此決定的。

便是凰小邪帶出禁地的不明少女——卞淩雪。

還有剛剛他拿出來的,說是可以破除禁地禁製的黑色牌子。

與從凰小邪口中得知,那被封鎖在禁地中心的巨大黑紅色心髒。

這一個個線索結合起來都讓葛無憂他們確切的認為,事情並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同時這些東西,也很有可能是在預示著,那所謂的真正宗門劫難很快就會降臨在他們的頭上。

可以說,此時正是無比關鍵的時期。

在真正的確定已經沒有了其他無法掌控的人或者物之前,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因此讓凰小邪清楚自己這次闖入禁地所搞出的動靜有多大,後果會有多嚴重是必要的事情。

“啊?這麼嚴重!”

安靜聽完葛無憂口中剛剛描述的禁地外的狀況。

凰小邪展開嘴巴,立馬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畢竟當時他在禁地內,見到那顆心髒時也隻不過是被其震暈過去而已。

根本想不到,他居然差一點就血洗了玄清門!

龜龜……這麼恐怖的嗎,那顆心髒。

意識到這點,一股涼意便從凰小邪的腳底一路竄上脊梁,冷汗自側臉滑下。

倘若是這樣的話,那不是說這次他真的玩完了!

即便清楚他是無意的,但是從葛無憂口中描述的狀況聽來。

這按照凰小邪所知上一世相類似的事件對比,他完全就是殺人未遂啊!

並且還是類似對於一個群體的恐怖襲擊。

也難怪會驚動掌門這樣的人物。

低下視野,凰小邪基本是越想越心驚。

至於自己身處那力量的中心,為什麼隻是被震暈過去而已。

他大概能夠想象得到的,這全都是依賴胸前的玉佩才得以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