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是大人了,好不好。別氣啦!”雖然炎麒生氣的表情很可愛,但是這樣一直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還是哄哄的好。

“你那是哄小孩的吧。”

“喲,還真聽得出來,看來還是大人了呢。”聽到天破這麼說不但沒高興,反而更再生氣了,什麼嘛!還是把我當小孩子看。

“不管你多大了,出來那麼久了父母都很擔心的,你家在那裏,我送你回去。”隨便會會他爹。

“我爹叫伊天仇……”還沒說完便沉默了。

伊天仇?天仇?好熟悉,我在哪裏聽過?在哪裏呢?感覺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個很重要的人。

天仇?他知道‘影’,‘影’、‘伊’,天仇!

“是師傅!”天破突然叫出聲來,嚇到炎麒了。看到麵前神態異常的人,炎麒感到莫名其妙。

什麼師傅啊?誰的師傅啊?難道他願意收我為徒啦!!?

“你爹在哪裏?我有事找他,快帶我去。”說著便動起來,可是當站起來時 看到炎麒身上的綁帶,他遲疑了一下,說:“呃……還就等好點再說吧。”

是啊!反正就快可以看到他老人家了,再等等也不會怎樣,現在是炎麒要緊啊。

“不用了,他走了,他去找我娘了。”

“……”什麼意思?

“我爹三個月前生病死了,我娘是生我難產死的,我沒有家了。”說著眼神中原有的活力暗淡下來了。

突然地被抱進一個懷抱,曖曖的,很寬大,很舒服,很像爹爹的感覺,很安心。

“不要怕,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的。”

“……哇啊!哇哇哇哇……”

“怎麼了,我弄痛你了嗎?”炎麒突然哭了起來,害天破以為是自己抱得太緊弄痛他了。

“沒有,沒有……5555……”說著又把自己埋進天破溫暖的懷抱裏。

“傻瓜。”天破把他抱得更緊了,聞著炎麒發絲的清香。

知不知道,有時候你一句不經意的關心比什麼甜言蜜語更能讓我死心塌地愛上你。

三天的時間稍瞬即逝,炎麒的傷差不多都好了。天破把整件事跟唐翊說了一遍,天仇曾經也是唐翊的師傅,所以天破請示去伊天仇的墓前拜祭唐翊也答應了。

“哥,我們去哪裏啊?”因為‘破哥哥’感覺不是怪怪的,所以天破叫炎麒單叫他哥就可以了。

“去看你爹好嗎?”

“嗯,哥去哪裏我就去哪裏。”從那晚起炎麒就超級粘天破,不過天破很開心的說。

放火燒樓

花魁大賽就傍晚時分才開始的,但醉仙樓一大早就已是門庭若市了,媚娘熱情地招呼著。水墨站在怡萱居的西麵,透過欄杆往下望。黑壓壓的一片,還真如傲之所說的轟動了整個岩洲城。

“這樣真的好嗎?”傲之問到。

“沒什麼不好的,大不了一死。”

“……”

“與其被困在這裏生不如死,倒不如死了算了。”很難想像一個生活得那麼陽光的人會說出這種話來,這也隻是童年的遭遇讓他如此極端。被水墨這麼一說,傲之也不再開口了。

“你都準備好了嗎?”

“嗯。”傲之點了點頭,應著。後又想了想問起:“不用跟他們說叫他們也準備一下嗎?”

“不了,人多口雜,不說還好,說多了我怕連一個都走不了。”

“……”水墨的思維真是讓傲之感覺疑惑,明明看起來那麼天真無邪,為什麼會想到這麼深沉的東西?

“我把一些值錢的小物件都放在這個包裏了,出去的時候把它們分了,讓他們有條後路。”說著,水墨從貴妃椅下拿出一個側肩包,是水墨自己改良的小布袋。

“嗯,我也準備了一點。”

“嗬嗬……看來我們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水墨咧嘴笑著,又是那個招版笑容,傲之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他總是可以笑的那麼無所謂。

是大智若愚呢?還是他本身就是個做事不經頭腦的人?

“傲之,我們今晚吃火鍋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