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突然刹住車,將槐夏的衣服拉上肩頭,難耐地撇過頭,極力克製自己的呼吸道:“我去外麵等你”
槐夏楞了一會,才後知後覺剛剛發生了什麼,把臉埋入臂彎,害羞的低語:“我的天啊,這也太快了”
但怕陸清有急事,也沒有多耽誤,整理整齊後就去尋陸清。
陸清見槐夏出來,自然地牽起槐夏的手。
“箐姑呢?”
“回青丘處理家事了”
槐夏還是覺得有什麼不對,隻是疑惑的問:“你今日有別的安排?”
“花燈會是三日”
陸清的話很明顯,他們也要去這花燈會。
槐夏心裏忍不住的雀躍。
可奇的是,明明昨天也來了一道,但是都覺著沒什麼意思。
糍粑的香味,小販的吆喝,孩童的稚語, 這一切一切的尋常,都因身旁的人而熠熠生輝。
槐夏牽著陸清地手走過大街小巷,直到日暮西沉,華燈初上,真正的花燈會才剛剛開始。
陸清走到一處攤子,問道:“想要哪一盞?
那小攤販正巧是昨天的買花燈那位,便搭腔道:“小姐,昨日才買過一盞,瞧二人眉目傳情,想必這位才是您的郎君吧”
聽到這,槐夏不自覺綻開一個笑容,答道:“對,傾慕許久的心上人。”
“二位有所不知,在花燈會晚上,二人買一對盞花燈,能夠等到花神娘娘的保佑,朝朝暮暮,天長日久”
槐夏聽了,仍舊挑了一盞白蓮花燈,陸清則挑了一盞鯉魚花燈,難道陸清不應該同樣挑一盞蓮花燈嗎?這樣才配對啊。
陸清看出槐夏的疑惑,輕言:“蓮鯉,不就是喜結連理嗎?”
槐夏蹭的一下,臉上血氣翻湧,紅了一片。
小販聽了,大聲叫好,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付賬後,槐夏便拉著陸清去猜燈謎,這可是必不可少的。
“阿清,我們互相寫一個,看誰先猜出來”
陸清笑著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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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陸清很快猜出來。
輪到槐夏,陸清想了一會,才道:“日思念如渡十月,日落草塘大雁踩日。田鴨似鴛鴦把心牽,今心對情將心獨向。”
槐夏想了一會,這字太多了,她猜不出來,就央著陸清告訴她答案。
陸清忽然粲然一笑,含著柔情看著槐夏,卻半天不解答,點了點自己的臉頰,示意槐夏親一口。
槐夏也不扭捏,但還是怕羞,躲著旁人就啪親了一下。
陸清這才附耳對槐夏說:“朝暮思念”
槐夏想要側過頭和陸清說話,卻擦過他的嘴唇,兩人都愣了一會,槐夏也顧不得害臊,就想要拉開距離,畢竟街上還有很多人。
但是槐夏沒能得逞,拉到一旁的小巷子裏,攔腰扣住,寬大的手臂環過槐夏的腰身,不盈一握。
陸清鼻子輕輕蹭著槐夏的鼻子,難掩的是抑製的情動。
槐夏怕被人看見,就想要推開,但陸清地唇先至。
“啊嗯”槐夏一個急促地喘息,呼吸不順下,陸清地手又不老實。
槐夏有些不高興,她咬了一口,陸清吃痛鬆開,眼神有些哀怨,好像在說好痛。
槐夏閉了閉眼,不能心疼他,強硬推開陸清地手,回家走去。
陸清這下一瞧,玩完了,媳婦生氣了。他趕緊追上去,小心翼翼問道:“生氣了,下次不這樣了。”
槐夏看他這可憐勁,但她還在氣頭上,就故意凶巴巴。
陸清這一路都規規矩矩,討好的問:“別生氣了,你要打我罰我到可以,別氣壞了。”
槐夏這下又有點想笑:“我打你做什麼?”
陸清見槐夏願意說話,更加積極道:“以後,若是惹你不高興了,你盡管打我,絕不還手”
眼前這位山神大人,是億萬生靈的主宰與救贖,但在槐夏麵前,卻是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普通人。
槐夏被氣笑了,她要是繼續生氣,陸清怕是要自己動手了。就主動拉住他的手道:“下次,在外麵,不許這樣。”
“不敢不敢,下次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