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真對這百十個並無弓箭在身的兵勇自是不懼,策馬攔在這一簇人前,將槍一擺道:“爾等慢行,小爺有話要問。”
這一簇人眼見劉真馬掛甲,人持槍,隻有官兵才會如此打扮,心內都有些惶惶,有一年約五十左右的長者忙迎上前來笑道:“這位官爺,有話便問。”
劉真一笑,將槍尖一伸,奔長者咽喉而去,那長者也真沉得住氣,身子一顫而止,在身後眾人驚呼中任劉真將槍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劉真心內暗暗吃了一小驚,能如此鎮靜,這老者定非尋常黃巾兵勇,麵上自是裝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道:“你這些人,可是從穎川而來?”
老者忙搖首道:“官爺卻是猜錯了,我這些人隻是前處李莊閑民,前些日去王莊做短工,今日沒了活計,這才結伴而回。”
劉真又是一笑,什麼李莊王莊,純屬胡言,便將槍用力一押道:“休要瞞你家小爺,小爺在此處轉了不知多久,哪來的村莊?罷了,我不去問你別的,隻問你一句,在何處可找到官兵?我與大隊分散,迷了方向。”
那老者被劉真的槍壓的身子一躬,他的麵色雖是不變,身後那些人卻有些沉不住氣,更聽劉真如此一說,早有三五人悄悄摸到腿上,黃巾兵起事之時,都是將農具鐵器拿來打造兵器,鐵胚不足,故多是打造的短小彎刀,到是適合藏於身上。
劉真眼尖,瞧見那幾人動作,心內暗笑,耳中聽著老者說道:“官爺,官兵四處可見,你又何必找我老頭子麻煩?”大概是被劉真壓的心內有火,說話口氣已經不是那麼客氣。
劉真眉頭一挑,正欲在說些什麼,老者身後一人喊道:“那廝隻一人,附近又無其他官兵,怕他做甚。”已是揚刀而來。
那老者一聽身後有人喊話,便知動手在即,身子一矮,隨即又是一滾,竟是從劉真槍下逃了出去,惹的劉真一愣,這老者,好俊的身手啊。
不容劉真多想,已是有十幾人欺身而上,劉真不屑一笑間,一點青雷,青雷被劉真訓的精巧,一錯身,揚踢而起,這些黃巾賊知不可讓劉真跑起馬來,竟是有三五人將手中彎刀脫手而出,欲止住青雷。
如此一來,劉真更是確定,這夥人中絕對有重量人物,若不然,尋常的黃巾兵勇絕對沒有這麼好的素質,槍花一抖間,將那幾柄彎刀打落,青雷已是策馬揚蹄飛奔起來。
許是這夥人也沒想到劉真如此身手,見劉真已將馬催起,都是麵色一變,劉真眼賊,眼見這夥人中的一人喊了幾句,其餘人都是快速的聚到了一起,對付似劉真這樣的騎馬戰將,萬萬不可分散,那樣隻會被一一擊破,但若聚到一起,劉真卻又不敢貿然欺進了,百多人,便算是隻玩脫手刀,也夠自己吃上一壺。
如此一來,到是陷入僵持階段,黃巾兵勇無力去追劉真,劉真卻也對這些黃巾賊無法,隻能催著馬在這夥人周圍亂轉,暗暗懊惱沒有帶弓箭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