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子顏基本上是兵不血刃拿下了城池,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方子,見了麵可要好好問問。
“什麼人?你是我們****哪一部分的?哦,是將軍!趕緊打開城門!去通報校尉大人!”隨著我們這個小小的騎兵隊不斷走近城門,城上的守軍看清楚了。
“老李,是你嘛?你他娘的眼睛長到天上去了!”
“嘿嘿,遠處看不清楚,再說了莊校尉讓我們嚴加防範嘛!”莊燦營的司馬李複(以前步兵營的屯長)邊陪著我進城,邊在旁邊對著我解釋。
進到城裏,看著舉著火把巡邏的士卒和安靜的城市,我勒住了戰馬,暗自點點頭,子顏確實是大將之才。
“李司馬,我看你們好像沒怎麼廝殺就進城了吧?”
“將軍明見!莊校尉和蒲校尉當時使用了一個計策,隻殺了三個人就進了城!”
“哦,說來聽聽!”
“我們下午申時到了槐裏城下,莊校尉把大隊人馬停在城門外二百步遠列陣,讓四名神射手隱藏好作準備,他勒馬上前去對城裏的守將種邵、馬宇、劉範、劉誕等人講話,勸他們投降。他們在城頭說話時,埋伏的神射手就在下午陽光的掩護下,射死了躲在射孔後麵的種邵、馬宇、劉範三個人,劉誕也被射中肩膀倒地,我們就立即搶城了,城上秩序打亂,基本沒死人就占領了槐裏。”
聽得我輕輕一笑,子顏真可謂智勇雙全了,敢於以身誘敵。可笑種邵這些文人根本不懂的兵家的詭詐伎倆,當然他們根本不會想到我們還有可以在二百距離上,將弩矢穿過女牆上的射孔,射死後麵人的神射手。要知道二百步的距離上一個射孔實在小得不能再小了,但對於這些以鵠的為標進行練習的神射手來說已經夠了,當然我麾下有可能做到這一點也就這麼幾個人而已,其他軍隊可能都沒有,他們想不到也不怪他們,畢竟這種高超的射術十分難得一見,他們臨死前還能見到一次,也算死的不枉,可以閉眼了。
“那這個劉誕還活著嘛?”
“是,現在右扶風府關押著,等候將軍的處置。”
我那有資格處置他啊,再說了他是益州牧劉焉的兒子,我的部下已經殺死了劉範,如果再殺了劉誕,那豈不是讓劉焉恨死我啊?如果說兩軍廝殺,刀槍無眼還說得過去,現在戰鬥都基本結束了,我又何必去做這個惡人呢?還是讓李傕去處置吧。
“將軍!”等到離郡府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莊燦、蒲儼帶著幾個司馬軍侯過來迎接。我道聲辛苦,就在莊燦得引導下象郡府策馬走去,有些話是不好在外麵講得。
到了右扶風大堂,他們參見後我就全部打發走了,隻留下了兩個校尉。
“子顏,公方,你們打得不錯嘛?”我揮揮手讓他們兩個都坐下。
“您已經知道了,讓將軍見笑!”
我認真看看他們,身子向後一仰,欲言又止。
“將軍,您是在擔心戰後的事情吧?”莊燦輕輕問道。
我不置可否,對著身後的楊幹、弗狸點點頭,他們二人出去到門口布防。
“我們這次損失極為慘重,一萬五千人馬我看能有九千可用兵力就不錯了,而且。。。”我身子前俯低聲說道。
“本來想通過收買馬韓孤立益州軍,這樣我們既可以少損失人馬,又可以養敵自重,借著馬韓的力量來提高自己的地位,但這次郭汜連續四天都把左翼騎兵帶出沒有參戰,作戰基本都是步兵和樊將軍的右翼騎兵承擔,所以也損失最大。”
“您擔心平衡被打破!”蒲儼也不是傻瓜,低聲插口。
“是啊,左翼騎兵主要是郭汜和李傕的騎兵,我們的步兵這次卻死傷了這麼多,哎!”
“不是俘虜了一萬多敵軍嘛?這些也可以補充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