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剛剛見到我的時候,試圖給我塞的是什麼東西啊?”
“一個小家夥而已。”
“小家夥?”
“如果你沒有到達‘持’的境界,這個小東西就會在讓人沒有任何感覺的同時鑽入其循環係統。如果你沒有我們預想中的實力,那麼就必須償還我們為之付出的代價。”
“還挺狠的啊,李兄。”
“沒辦法。否則我也沒辦法服眾啊?再說,這不是讓我吃了不少的苦頭嗎?”
怪不得我從握手起就感覺手感不對。原來是他當初的‘粉末性骨折’還沒愈合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於是我伸出了左手。
“倒也挺別樣的。象征我們非同凡響的友誼!”
“哈哈。”
兩隻左手相握,堅定地搖了搖。
“果然還是挺別扭的。”
“是有點。”
“那先這樣。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或者覺得手腳生疏了,想要參加我們的‘鬥誌小組’,你就去找小錢好了。她費了老大勁讓我把她從反應爐那裏撤下來,你可要好好使喚她,不能讓她偷懶了!”
“好。”
“那行,祝你在這裏過的愉快!”
他向我揮了揮手,然後關上了門。
我長籲了一口氣。
不知為何,在這個房間裏和他對談總感覺很悶,讓人很不舒服。
尤其是這個門框。看到這種奇怪的黑色,就讓人心裏發慌。
我轉頭四處望了望。
那叫.....錢馨怡的姑娘呢?
等了約莫半分鍾,也沒見她人影。
想再敲門進去問李林,懸著的手還是收了回去。
我隻好自顧自地在走廊裏像無頭蒼蠅一般亂撞。
走廊具體通向哪裏,頭頂也沒有什麼明顯的標牌。
隻知道這走廊就像是毛細血管一樣,到處都有,到處都通。
我想著看能不能誤打誤撞走到大一點的通道那裏,希望那裏能有路牌。
可是我憑著我這殘缺的路感走著,走了半天也沒能走到大路上。
“我去.....早知道剛才就敲李林的門了。”
終於走的腿腳酸痛,停了下來。
要不,直接用飛的?
我抬頭,麵前倒剛好是一戶門。
旁邊有著一個小門牌,上麵寫著:
“臨時人員駐留房間。規格:大。當前人員:範......”
上麵是我的名字。但後兩個字似乎被雜亂地劃掉了,取而代之的是還算清秀的字——
“先生。”
這個b小姑娘。我有那麼老嗎,用得著你先生先生的?
沒想到,我莫名其妙地又走回了我自己的房間。
這......
難道我真的有超絕路感?
......
我在床上躺了約莫半個鍾頭。
然後眼睛還是被迫無奈地睜開了。
太無聊了。
而且我先前在‘天堂’......
我怎麼忘記問他這事了?
嗬,還真被他那架勢唬到了。
算了,等找時間去問吧。
我的目光從桌上的幾本書上迅速地移開了。
“走吧,去找找那家夥說的‘娛樂設施’在哪裏。”
我自言自語道,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