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頭也配。”封嶽罵道。
“怎麼不配?唐爺爺人可好了,比你看著慈祥,況且別人去年聯賽還高我們一名呢。”封嬋倒著熱水,霧氣蒸騰。
“哼,今年就要變天了。”封嶽冷哼著,像是忽然想起什麼,提醒道:“對了,查一下秋婷這回賺了多少,我要扣對半。”
“這麼狠?”封嬋驚訝道,置氣般將茶杯重重放在封嶽麵前,她終究還是履行了秘書的義務。
“上課聊戀愛,賭局回回在,不罰她都顯得我不作為了,身為老師帶頭參加賭局,這回也需要給她一些警告了。”封嶽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你都已經不讓她上戰場了,她就剩下這點小愛好了。”封嬋想起秋婷戰場上的模樣,像是想起了什麼令人害怕的事,搖搖腦袋。
“她那能叫戰鬥嗎,自己人都害怕她,相比讓她駕駛機甲,我寧願她在課堂上多聊點。”封嶽對自己手下的這個老師很無奈,秋婷也好,官一也罷,沒有一個像正常人。
“行,那我一會給她開個罰單!”封嬋笑著說道,似乎對開罰單這件事別有樂趣。
“你對抓到的那些格蘭特國研究員有什麼想法嗎?”她突然問道。
“哦?”封嶽有些驚訝道,“怎麼?忽然開始對這些事情感興趣了?準備接我的班了?”
“沒有,好奇而已,難不成把他們都殺啦?”封嬋吐著舌頭,跟這些所謂的工作相比,她寧願泡茶。
“東國的有些人可眼巴巴的看著呢,像是什麼香餑餑一樣,都眼饞的很呢,我都收到好多封問詢了,煩得很。”
“還以為你忽然開竅了,原來是問信太多,真該說不愧是你。”封嶽調侃道。
“別陰陽怪氣的,問信一封接一封的,都影響我心情了。”封嬋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那確實是了不得的大事,不過,這些狗東西做飯的時候沒人問,飯一出鍋立馬端著碗排隊了,都想分一杯羹,做夢。回信告訴他們,就說研究員們都被嚇到了,正在接受心理輔導,沒個一年半載好不了。”
“他們會不會以此為由施壓啊?學校經費什麼的。”封嬋有些擔心。
“哼,他們要是有這個膽子,早上門來要人了,敢破壞規矩垮的第一個就是他們,我還沒去找他們要個說法呢,異國研究員怎麼能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搞出這些小動作的,這一次看來得扒不少人下來了。”
“行吧,你是老大你說了算,研究員你準備怎麼處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封嶽放下茶杯,緩緩說道,“他們的價值還需要時間來檢驗。”
“可是我聽說那些研究資料都被燒掉了。”封嬋疑惑道。
“不,資料沒有什麼,一些廢紙而已,重要的是人。”封嶽手指輕輕敲著腦袋,他的最主要目的就是這些研究員,可惜剩的不多,經曆那場大火和惡蛟洗禮後死去了不少。說到這裏,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吩咐道:
“這一點還要多謝機械鬥士的隊長張林,他付出了很多,我記得他還有一個老婆和三個孩子。”
“嗯,都還很年輕,想必這件事對他們的打擊也很大吧。”封嬋有些感同身受,傷心地說,“如果你死了,我也會很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