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秋天,風兒並不纏mian,我習慣著笑靨,走在蜿蜒河邊。沉浸在和平中的木葉村已經到了落葉的季節,卻還是一片鬱鬱蔥蔥,高大的喬木上葉子依然繁茂,隻是在凜冽的寒風吹來時才偶來落下葉子千百片,一派南國氣象。秋意正濃的午後,我就這樣在河邊靜靜的沉思著,在這個世界神秘的天空下,感受著難得的閑暇。我想,以現在的我心情感悟,隨時都能拚湊出一首《少年藥師兜的煩惱》,也許還可以進軍文壇。
我並非不想執著於忍術的修煉,隻是太需要一個自我的空間,讓我理清自己的思緒。和大蛇丸一起如饑似渴的探尋著忍術的奧秘也有一段不短的時間,充實倒是充實,就是太累了些,兩人都有很多隱藏的東西。
在四代和九尾之戰後,大蛇丸專注於封印術的研究,我知道他正在試圖將封印術和咒術緊密的結合起來,但他的研究成果卻沒有泄露絲毫給我。他給我看的,是他早年利用戰鬥間的空隙研究出的一些心得體會。其中利用聲波的部分我暗中給予了極高的評價,有利用聲波加強幻術的,有利用聲波刺激神經的,甚至還有利用聲波直接攻擊的,可惜的是,大多數都停留在理論的層次。
我當麵盛讚了大蛇丸的成就,稱若解決了實際應用的幾大難題,他就可以開宗立派成為一代宗師。任何一匹馬都喜歡被人拍屁股,隻存在一個手法問題。他默然受之,並沒有顯露出太多的自得表情,可能是我拍的不好的緣故。大蛇丸自顧自將實際應用的課題交給我去完善,為此,他特地給我指明了幾條出路,一是特殊忍具的製造,一是人體改造。我借口缺乏素材,暫時推搪了過去,實際上卻秘密繼續著自己對手印的研究。
大蛇丸也研究了一些血繼限界,對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和日向一族的白眼表示了一定程度的關注。不過還沒有研發成功轉生之術,也還沒有被宇智波鼬挫敗的他,對此倒不是十分急迫和上心。隻是在一個秘密研究報告中提到些許,四代的弟子卡卡西移植了另一個陣亡弟子宇智波帶土的寫輪眼,報告中指出了這種移植的不穩定和並不能完全發揮作用的弊端,看的出大蛇丸對這種方法不屑一顧。
宇智波鼬據說明年就要入讀忍者學校,教官對這個傳聞中的天才很是期待,如果不是校舍被毀,也許今年就可以提前入學吧。我現在已經是畢業班的學生,表麵上和其他很多人一樣,趁著學校還沒修複在家中荒廢著學業。來年的考試我可不打算通過,同班的也就是以月光疾風為首的一批精英為畢業努力著。
說起月光疾風,我和他的接觸並不是很多,他一臉病容咳嗽連連的樣子,比他優異的學業給我留下更深的印象。有人以我是醫療班長的養子為名借題發揮,讓我給他治療。我不願展現我醫療忍術的真實實力,給他隨便下了個“非典型肺炎加慢性咽炎”的診斷,胡亂配了幾副藥丸應付了事。他倒沒被我的藥丸毒出個什麼好歹來,就是咳嗽不見好,在同學們大肆懷疑我的醫術時,他才出來慢條斯理的宣布。他的咳嗽不是病痛使然,純粹是習慣罷了。
經過這個小插曲,我和他也從點頭之交變得稍微有一些交談。十一歲的他正在和一個立誌成為暗部的女孩子交往,時常在班上傳播他幼稚的情愛經驗,有時適逢其會我剛好路過的話,還會拉我到一旁毒害我幼小的心靈。一副比我大四歲就是我各方麵之前輩的可惡嘴臉,還經常拍我的腦袋叫我“小兜兜”。一次我實在不忿,就隨口跟他講了兩個黃段子,從此以後他就改口叫我“黃藥師”……這也讓我堅定了幹掉他的決心,如果到時抹不開麵子,大不了假手他人好了。
我在河岸旁找了一塊幹淨的草地坐下,手指無意識的把玩著頭上的銀發,冰涼的圓框眼鏡架貼著我鼻子兩側的皮膚,暈沉的大腦也清醒了一些。遠處傳來女孩子們戲水嬉鬧的聲音,這麼天氣雖然不算很冷,河水也已冰寒刺骨,附近又沒有什麼溫泉,真是佩服這些不怕死不怕病不怕冷的女孩子啊。我沒有偷窺的心情,可能是因為身體還沒發育,可能是因為頭腦裏有太多待處理的疑難,也有可能是,怕遇見三忍中的色狼自來也。
自來也麼?想起他我又對我以後的發展路線發起愁來。木桶理論對忍術的修煉也非常適用,我勢必不能有太明顯的弱點,但強項也是要發展的,不然缺乏決定性打擊手段的我,即使生命力如小強一般頑強也隻能被動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