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生別常惻惻(1 / 2)

八歲這年,校舍的完工姍姍來遲,我第一次參加忍者學校畢業考試,終於如願以償的……落榜了。我實在有太多需要秘密學習的知識,大蛇丸那裏的人體改造工程日誌排的也很緊。反正我即使浪費二次通過畢業考試的機會,那畢業時也才十歲的幼齡,因此就沒那麼多迫切感。雖然我六歲入學前已經是個下忍了,但八歲畢業的話,在這個普遍十二歲畢業的年代還是太引人注目了些。

我非常明白韜光隱晦的重要性,我和大蛇丸私下裏的勾當的確見不得光。雖然,一個小孩子和一個陰森中年男人一起,並排站在昏暗的密室內切割屍體,這個意象十分的詭異,但我早已習以為常,甚至可以說甘之如飴。人體的奧秘真是不切不知道,一切嚇一跳啊。

大蛇丸提供的材料也多了起來,不像以前那樣隻是到偏遠地方挖出來的死去不久的屍體,材料中多出了被他從其他小國帶來的活人,還有些新鮮屍體明顯是被他殺害後帶回來的。大蛇丸離瘋狂已經不遠了,我也自欺欺人,對自己反複陳述著不是我下的手就沒有愧疚的論調。無論是鮮活的生命,還是死去不久的屍體,都蘊藏著知識的寶庫。我就如同魔界的吸血植物,在這罪惡浸潤的土壤裏汲取著有用的養分。

有一件事讓我十分不爽,我發現當年送給大蛇丸的那具棺材和手術台,都屬於非常實用的大型秘法器械。不但可以提高試驗的成功率,還有諸多止血、防腐的特異功效,寶貝啊寶貝,真是可惜。想當年,其實就是去年,那時我實在是年少無知啊,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以為騙取大蛇丸幫我建造秘密據點是撿了天大的便宜,淚奔……

大蛇丸對我進行了滅絕人性而又令人發指的特訓,理由不能讓我墮落成某個“玩鼻涕蟲的暴力女”的翻版,內容則是對著鮮血淋漓的生肉吃便當。

要說特訓的效果嘛,還是很有那麼一點的,至少我現在看到生肉不會嘔吐。但又帶了個不知道算不算因禍得福的後遺症,每當我在近距離猛然看到一塊生肉時,眼睛裏會自動變得血絲密布且泛出一層紅芒,散發出有若實質的殺氣,讓看到的人如墜冰窖,說起來和大蛇丸的蛇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傳說中“眼神製敵”的奇功啊。

試想一下,一塊細肉翻卷還滴著鮮血的生肉乍一出現在我的麵前……能按捺住發狂的衝動就是了不起的成就了。對了,為了不把我這個不算弱點的弱點露於人前,我還無師自通了隨時利用眼鏡的反光遮蔽眼神的絕技。

不過工作時我是不會把情緒帶入的,麵對眾多的零碎人體素材,和奇形怪狀的傷口,我也可以裝作視而不見,隻要不是把腦袋湊過去細看,誰也看不出我的異樣來。相應的,即便不看傷口,我也可以完全憑借手上的感覺完美迅速的對一些傷口進行治療。

死魂術也在大量的試驗後取得大成功,我甚至可以操縱一些屍體做為活靶練習,用掌仙術斬擊對方脖後動脈、神經的高端技巧,也被我練的爐火純青收發由心,對力度的精確控製,可以讓對方昏迷一段我所設定的時間,如果有必要,甚至可以一擊切斷其動脈和神經,做到秒殺。

除了死魂術,大蛇丸也意外的慷慨傳授了我一些潛蹤匿跡的技巧和心得。我最喜歡的是偽裝術的高級版本變色龍之術,和偽裝術拿一塊塗有偽裝色的破布往身上一披不同,這個術法的訣竅在於用少量查克拉遍布全身,使得自己和周圍的環境溶為一體。配合收斂殺意,屏息靜氣的應用技巧,隻要不動,即使是大蛇丸這樣強大的忍者,不注意的話也發現不了我。當然,這僅限於不動的情況下,隻要一移動就會露餡,一般忍者仔細看都可以發現一個模模糊糊透明至半透明的人形。

變色龍之術入手後,我的實力上了一個新台階。守株待兔再配合掌仙術的必殺斬擊,完全可以不驚動任何人秒掉一個暗部,實在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的必備良術啊。

不過對上大蛇丸這一招就不大管用了,他可以在我將發未發那一瞬間,找到機會躲閃和反擊,這也是他如此慷慨大方的原因吧。

我在進步,大蛇丸也沒閑著。他對咒印的研究已經取得階段性的成功,這是轉生之術的基礎。轉生之術的理論早在大蛇丸萌生想法的時候確定了下來,但還需要海量的實驗數據,實踐上也有幾大難關。他對我雖然語焉不詳,但我在接觸到一些資料後也有著自己的判斷。

咒印是對容器的有效補充,可以協調容器的靈魂波動使其更適合靈魂的轉移,咒印分兩個階段的變化。在開發中,大蛇丸意外的發現咒印還有其他的功用,以透支大量體力和查克拉的代價換取強大的實力和異能,但相應也有著靈魂被咒印侵蝕的危險。如果靈魂被吞噬,或者不能進化到第二階段,都成為不了容器。

牽涉到靈魂的部分都很複雜,終於輪到大蛇丸頭疼了,如果沒有其他人力、技術資源介入的話,也許花費十年光陰才能有所進展。目前唯一知道的是,轉生時施術者和受術者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那種靈魂剝離的痛苦是任何麻醉、催眠手段都減輕不了的,隻有自虐狂才會去用吧。我有著靈魂轉移的經驗,雖然轉移的莫名其妙,可是我偏偏就不告訴大蛇丸,讓他著急上火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