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生別常惻惻(2 / 2)

隨著咒印開發成功,大蛇丸看到了轉生之術成功的曙光,感於時間的緊迫,竟然打了木葉的忍者的主意,木葉村裏不斷有下忍、中忍人間蒸發,一時間人心惶惶。我對他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他說蛇就可以吃洞口的弱小動物,而弱小,本身就是一種罪過。在他的慫恿下,我甚至打了一個暗部的悶棍,讓他成為了材料中的一員。這個不知名的暗部是我親手殺害的第一人,這個起點還真是蠻高的。

加上我提交的內容翔實、數據精確的音忍術的論文和報告,大蛇丸說我勞苦功高要對我進行獎勵。原本想撈取點好處的我,一聽到獎勵的是咒印馬上敬謝不敏,開玩笑,我還想多活兩年呢。結果大蛇丸把第一個目標定為了禦手洗紅豆,唉,這倒黴孩子。

不過,這一次失敗的正式試驗,讓大蛇丸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他見我對咒印的事顯然已經知道了不少,也沒有瞞住我。他將這個咒印命名為“天之咒印”,打算繼續完善後找一個體質更好的人來試驗。同時他還做了兩手準備,開發低一檔次但安全程度更高的咒印;開發臨時轉生的代替之術。

可就在這個時候,忍者失蹤的事情引起太多人的警覺。大蛇丸無視我的勸誡,執意繼續這種危險的工作,頂風作案,真是好膽。我跟他講明我要循規蹈矩一段時間,人體試驗的事情先放一放,於是就跑去報名參加了一個專門為落榜生講課的假期補習班,戴著眼鏡流著鼻涕裝起了書蟲……

就在一個暴雨過後的陰沉夜晚,村中警鍾長鳴、到處都是像沒頭亂竄的蒼蠅也似的暗部。我知道,事情敗露了,猿飛三代目突入事件應該就在今晚。我倒不怕大蛇丸把我招供出去,要留下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隻是心疼藥師家祖傳的那兩個大型研究器材。

我也知道,三代目會放大蛇丸離去,多半是想寄希望讓追襲的自來也將大蛇丸留下,雖然這希望不大。可是即使留下了大蛇丸又能怎樣呢?忍者重型犯的監獄也關不住大蛇丸吧。

我用變身術變化成暗部的樣子,往大蛇丸逃逸的方向追去,別問我是如何知道方向的,他和自來也的戰鬥十幾裏外都能看得到,三忍這種層次的戰鬥啊,打起來都是驚天動地的。

一路上避過幾個暗部的視線,我這個冒牌貨蒙蒙別人還行,和正牌暗部一朝麵就肯定要露餡。我遇到的幾個暗部看上去士氣都很低落,一個往日裏萬眾景仰的偶像一夜之間變成過街老鼠,他們的心情也不好過吧。

在我靠近的時候,大蛇丸和自來也的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戰鬥的餘波使方圓數裏之內樹木傾倒,丘巒崩摧,江河倒流。巨大的通靈獸在慘烈的博殺著,大蛇丸召喚出的不是萬蛇,那個魔物死乞白賴討要祭品可不是什麼好習性。讓我奇怪的是,自來也召喚的也不是我剛穿越來時見過的蛤蟆文太,而是另外一隻雙刀大蛤蟆,可惜和自來也一起被壓製的死死的。

我繞路到了相反方向時,戰鬥已經結束了,大蛇丸迅速接近我的藏身之所,我的眼睛差點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我從陰影中緩緩走了出來,大蛇丸也停下了腳步。

“不愧是傳說中的天才三忍呢,大蛇丸大人!”

“兜……你來了。”大蛇丸的暗色軟甲也沾上了一些塵土,看來是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即使是對上同為三忍的自來也大人,也能戰勝並全身而退啊,我也許該事先搜刮一些形容詞來恭維您呢,大蛇丸大人。”

“自來也那個沒有頭腦的家夥,還在苦苦哀求著我的回歸,還是那麼天真。他的智慧遠沒有到實力所進步的程度,這次我給他好好上了一課,他應該感謝我才是。”大蛇丸的笑容在陰暗的林中露出了半麵,我能看到的,再就隻有他耳邊的搖晃的月牙戟型掛飾。

“自來也大人也會很失落吧,他可能已經明白自己和我們不是一路人,其實這從一開始就應該很明顯。大蛇丸大人!”我附和著大蛇丸。

“小兜,跟我走吧,去創造我們的忍村,木葉腐朽的氣息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大蛇丸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耳邊傳來了他的話語。

“不,大蛇丸大人!我想留在木葉,我還要等一個或幾個值得期待的人,留在木葉的我,能給您提供更大的幫助,情報上的、實力上的、還有其他的幫助。”

“藥師兜,再考慮一下我的建議,不要這麼輕易的拒絕。”身後大蛇丸的聲音更加接近了,我甚至能感受到頸後的涼風。

“我是考慮好才來的,大蛇丸大人!您放心,我總有一天會成為您身邊重要的一員,但不是現在。”我盡力忍受著發自內心的恐懼,這就是我和大蛇丸的差距嗎?

良久沒有聲息傳來,在我轉身後,發現大蛇丸已經不知在何時離去。

這算你答應的方式麼?大蛇丸。還真是,惡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