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西山上的烈士陵園裏,有一隻花妖,她開出來的花有好幾層樓那麼高,據說朝著她走過去的所有生物最後都消失不見了,而且……”
夜祺抿著嘴:“有好多人看見了那些消失的人或動物重新出現時,意識喪失,仿佛被奪舍控製了一樣。”
秦壽眉頭一挑,腦中的迷霧瞬間被驅散。
怪不得剛才的感覺那麼熟悉,從來都是他控製別人,剛才居然被人惦記上了。
那雙眼睛給秦壽的感覺,和他動用蟻群思維控製喪屍時候的感覺基本一致。
他看著手腕上早已愈合的傷口,喃喃道:“如果她控製人的方式是寄生,那剛才豈不是說明……”
然後,他眉頭一皺,在二人驚恐的目光中,一把扯斷了自己的胳膊。
噴湧而出的鮮血,跟個噴泉似的把血呲了一牆。
夜祺嚇得臉色蒼白:“你,你怎麼了,你不會也被控製了吧?”
秦壽看著一小坨在自己斷臂裏伸展根係不停蠕動的肉瘤:“沒有,但是要是再晚點可就不一定了。”
夜妤看著那坨明顯朝著一個方向鑽的肉瘤:“我靠,好惡心,這個東西不會打算往你腦子裏鑽吧?”
秦壽伸出手指把那坨東西從肉裏摳了出來,隨手擦了擦血漬仔細的觀察著:“應該是,剛才那個家夥沒有搶過我身體的控製權,但是要是讓他鑽到腦子裏啃上那麼兩口…………”
夜祺捂著嘴:“唔,別說了,我受不了了。”
夜妤伸出小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想吐就吐,我們這有保潔的。”
夜祺踉踉蹌蹌的跑到牆根,低下頭哇哇大吐,夜妤趕忙去照顧。
秦壽則是走到一個角落,他一口含住肉瘤,眼前就出現了那個綠色長發的女子,她笑著剛要開口秦壽卻先露出一個殘忍的笑。
那個美女被秦壽笑得一愣,她歪了歪頭,還沒等她開口,秦壽直接狠狠一咬牙,噗嗤一聲,溫熱腥臭的汁液直接灌滿了他的嘴巴。
他講嘴裏癟掉的肉瘤咽進肚子裏,舔了舔嘴唇:“暴露位置了啊老弟,你真以為我會傻到和你直接交流嗎?”
剛才短短幾秒,秦壽已經確定她的大體位置了,因為剛才那麼一瞥,他從對方眼中的倒影裏看到了一塊破舊的破爛石碑。
“秦衛國墓”這幾個字刻的歪歪扭扭的,石碑比旁邊的幾座看著低了不少。
那個碑秦壽可太熟悉了,當年老爺子死後,墓地管理員死活不承認秦老爺子的軍人身份,上麵的批文也下不來。
少年秦壽為了滿足老爺子想跟老戰友埋在一起的願望,隻身一人扛著鐵鍬把老爺子葬在了那裏。
當時他扛著鐵鍬,坐在老爺子的墓前不吃不喝守了兩天,愣是一個警察不敢近身,來一個他就揮著鐵鍬往死裏打。
最後這場鬧劇以他昏過去被送醫院後畫上了句號,因為他明確表示,隻要被拆自己就來再立一次,除非他死不然誰也別想動老爺子的墳。
秦壽抹了抹眼角,盡力不去想那悲催的往事。
看著地上逐漸開始失活的植株秦壽伸出了罪惡的手,心裏默念:“偷天偷地偷你內褲!”
然後,不出意外的,他失敗了。
“淦,我就不信了,再來!”
……………………
“靠,再來!”
……………………
“我TM!”
……………………
看著被他抓在手裏,已經風幹了的枝條,秦壽失去了夢想。
我現在嚴重懷疑我是非洲血統!
夜祺夜妤看著對著枝條發癲的秦壽竊竊私語:“姐,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誰知道呢?”
終於,秦壽還是牽著恢複過來的瑪娜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他覺得自己接下來一段時間都不想再用這個破能力了。
回到小屋,他老遠就看見白小途撅著屁股,趴在自己的窗戶前踮著腳往屋裏瞅。
秦壽悄悄走過去,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她的屁股上。
“呀!”
白小途紅著臉扭過頭,揉著屁股對秦壽說:“師父你好變態啊!”
秦壽扶著額頭,歎了口氣:“某個偷窺的人還好意思說我變態?”
白小途一更脖子:“不管,你就是變態。”
秦壽伸出手輕輕撓著她的下巴:“好好好,我是變態,趕緊過來,還想不想學本事了?”
白小途一下就精神了:“好好好,昨天教的腿法我還不太會呢,你在再我演示演示。”
秦壽解開瑪娜的繩子讓她撒歡,然後急忙呼叫蕭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