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家的婚事還有她的名字都是我想了很久才決定下來的,我決不允許有人搶了屬於我念念的東西。”
所以蘇予詩回到蘇家後,名字和婚約都改了。
和S國皇室的婚約也是蘇啟安替她找的。
說起蘇啟安,蘇影眸光一厲:“念念走丟的事,我這位親弟弟一定有參與。畢竟蘇予詩就是他最先找到的。”
傅聿辭目光深深,他餘光掃了薑可染一眼。
那位神醫謝明軒無故失蹤這麼些年,很有可能是遭遇了不測。
不過這話不能告訴她。
傅聿辭問:“夫人說有蘇啟安插手,有什麼證據嗎?”
蘇影搖搖頭:“當時我對他並不設防,也是這些年我才看清楚他的為人。”
蘇啟安是蘇影的親弟弟,身為男人卻處處比不過姐姐,就連這偌大的蘇家家產也被姐姐緊緊攥在手裏。
他早就不甘心了。
傅聿辭挑了挑眉,目光落在薑可染身上:“既然沒有證據,他們也絕對不會承認。要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如來一招引蛇出洞。”
薑可染抬起頭懵懵地看著他,他的聲音很沉,很淡,眉眼平靜漠然,燈光下他清雋的側臉線條顯得冷硬無比,又令人心底莫名安定。
“既然答應了薑小姐,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夫人放心,我一定幫到底。”
從觀洲府出來,傅聿辭送薑可染回雲琢灣。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薑可染沒忍住看了他幾眼,還是問出口:“你打算怎麼辦?”
傅聿辭說引蛇出洞,可到底怎麼個辦法還沒說呢。
道路兩邊的路燈閃著白光,他的側臉輪廓忽明忽暗,聲音低沉磁性:“你等著就好了。”
這話是傅聿辭說出來的,真是莫名令人安心。
但這事裏,他本來隻是個幫忙的,現在怎麼成了一手包辦的。
有點奇怪。
薑可染探究地看著他:“你什麼時候這麼助人為樂了?”
要知道她第一次去西九樾找他商量的時候,他可是言簡意賅賞了一個字。
滾。
傅聿辭按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頓,自己突然把事情都攬了過來,確實很可疑。
不過他很快想到了借口。
“蘇念錦怎麼說也和我有過婚約,我想找她不行?”
切。
薑可染哼了一聲,很快接上話:“你二婚了,人家未必看得上你。”
不知道為什麼,薑可染在傅聿辭身邊總是會莫名地放鬆下來。
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話不經過腦子,脫口而出那刹那薑可染就後悔了。
什麼他二婚??他之所以二婚還不是因為自己!
他二婚她不也是二婚?!
她生怕惹傅聿辭生氣,趕緊側過身去看他反應。
而傅聿辭像是比她更大吃一驚,蘭博基尼直接一個刹車停在了紅燈前。
慣性作用,薑可染本來就側著坐,腦門直接磕了上去。
腦子裏嗡得一下。
重影的視線裏,傅聿辭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他手足無措地去扶薑可染。
右邊的額角上很快腫起一個大包,薑可染腦子空白了一瞬,緊接著劇烈的疼痛就傳來,眼框唰得就紅了。
正常的生理反應,直接疼得眼淚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