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白癡嗎?】戒心有一瞬間因為詫異而離位。
詫異的時間很短,但抱著她的這個青年速度卻很快。那個像是會埋葬她的恐怖深巷,很快就走到了盡頭。
偷看了一眼那個強?暴她的男人。入眼鮮血淋淋,看出不外表的殘體,嚇得玲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這時,她的視線被人再次用布遮住,頑皮的聲音再次響起:“美麗的女人,不要看哦,嚇到你,我會覺得罪過的!”
也許是因為死的是那個強?犯暴,也許是這個劫後餘生的胸懷很溫暖,玲有一陣的心安。【這個20歲的青年到底是誰?忍者也有這種嗎?】
但玲還是沒敢讓對方送自己回家,隻是讓對方送到一個她熟悉的旅館。
白布,軟床,洗澡水發出的嘩啦聲,和它蒸騰出的熱氣,讓玲的神經鬆緩下來。她坐在床上,看著那個在浴室忙進忙出的黑發青年。玲撫上被人用查克拉治好的胸口,有一股錯覺襲上心頭。
在某些方麵來說,也許高強的忍者是萬能的,當人夫更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洗澡水放好了~!”抹著額頭忙碌出的熱汗,黑發青年遞出手裏的白色澡巾,笑得一臉爽朗。“美人需要幫忙嗎?”
“不,不用了!”玲趕緊揮手拒絕,扯過對方手裏的毛巾,邁開同樣被查克拉治好的腳,朝浴室跑去。但好像聽到對方嘀咕了什麼“可惜了”,玲懷疑的回頭看去。
對方依舊爽朗貼心的笑著。“美人,小心滑倒,有需要我可以第一時間出現哦~!你可以叫我迪卡。”同樣的笑著,但是玲卻覺得有股說不出的痞子味。慌張了應了一聲,玲關上了浴室門。
等洗好澡,抹開充滿霧氣的鏡子,看著鏡子裏渡過一劫的自己,玲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她似乎不在害怕這個總是微笑,名為迪卡的忍者。
但另一種發現,讓玲心頭湧起了一大股的怒氣,她右臉上的疤痕完全消失不見了!
慌張地裹上浴巾,打開門,看著守在門口的青年。玲一把打掉她遞過來的牛奶杯,然後在對方笑容還沒有消失前,狠狠地一巴掌扇了過去。
人就是這麼一個得寸進尺的動物,在知道自己沒有危險後,就會無知地去嚐試對方的底線。然後,在未知的後果前,畏縮的縮回自己的殼裏,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
迪卡的皮膚很白,所以很快就紅腫一片。她的眼裏還有沒有散去的錯愕。
【完了,等他清醒過來,一定會殺死我的!】玲拽著浴巾,滿臉的惶恐。
但這種膠凝的氣氛,被一道稚嫩的童音打斷。“混蛋,又被女人打了吧,嗯。”順著聲音看去,窗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坐著一個金發的娃娃。像娃娃一樣漂亮,而且他很小,大概6歲左右。
雖然,他嘴裏說著調侃的話語,但是對著玲散發出的肅殺氣,讓玲剛轉暖的身體驚出一背冷汗。
而這時,迪卡似乎從驚愕中清醒過來,她撫著自己臉頰,看向窗口的金發男孩,一改先前的有禮體貼,粗魯甚至有些惡劣地說道:“迪達拉,你怎麼跟上來了?尾巴處理掉了嗎?”
“當然,身為藝術家的我才不會犯那種不完美的錯誤。”迪達拉靠著窗沿,不屑地看向迪卡,仿佛在看一個最混賬的混蛋。
這種態度讓玲一度認為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常惡劣。
但,突然出現在窗口帶著寒光的長刃,讓玲驚愕地長大嘴巴。那個金發的男孩會被砍死,因為玲分明看到男孩的大腿上流了很多血,讓他整個動作都遲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