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看著她的舉動,心裏還是滿意的。宿主肯配合走劇情再好不過了,但宿主要是多讀點書就更好了。

它至今還是想不通,原文裏那個溫柔明媚,知情達理的小白花女主,為何突變成了一朵文盲霸王花。

霸王花一點沒事,可文盲是致命傷啊!

給自己灌了好幾口酒,沈明熹才長舒一口氣,走進冰天雪地中。

不祈山上,楚清寒隻收了三個親傳弟子,他喜清靜,並沒有其他弟子,所以這一路,都冷清淒涼的厲害。

一路到明靜殿,楚清寒和江承瑾已經等在殿內,望見沈明熹時,江承瑾皺著眉,上前來扶她,問:“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沈明熹躲開江承瑾的手,乖巧的走到楚清寒麵前,道,“弟子拜見師尊。”

楚清寒眸光冷冽下來,望著她醉醺醺的模樣,問:“你同誰一起喝的酒?”

“弟子一個人。”沈明熹低頭答道。

“為何飲酒?”楚清寒接著問。

“有些事想不通。”沈明熹應對的很自如,慢吞吞道,“弟子聽說,一醉解千愁,便想試試,酒是不是真的有奇效。”

“愁什麼?”

他這一聲問話,沈明熹驀然抬起頭來,回頭,望了眼江承瑾,才道:“能不能隻告訴師尊?”

江承瑾皺起眉,卻又很快展開,道:“師妹果真是長大了,如今與師兄倒是生分了,既然你不想師兄聽,師兄離開便是。”

他又向楚清寒拱手一禮,道:“師尊,弟子告退。”

說完後,轉身的刹那,眼底的笑意變成一片陰霾。

見江承瑾離開後,沈明熹才慢慢在楚清寒對麵坐下,醞釀了好一會兒,還是沒辦法說出告白之話。

每每想起,她就覺得惡心,更別說說出口了。

楚清寒遞了杯清茶,道:“說吧,愁什麼?”

沈明熹捏著杯子,忍到額角青筋鼓起,她深吸一口氣,道:“在愁師尊收我為弟子的原因。”

不行,還是覺得惡心。

楚清寒麵色微變,問:“有人同你說了什麼?我記得我說過,門內弟子良莠不齊,總有些閑言碎語,你不必放在心上。你若是聽我的,留在不祈山,不要下山,便不會聽到這些。”

越聽他說話沈明熹越難受,忙打斷道:“不是,弟子沒有聽到什麼閑言碎語,弟子隻是在想……”

她低下頭,額角碎發散了下來,微微醺紅的麵容上,帶著幾分少女的嬌羞。

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宛若少女懷春般的輕聲呢喃。

沈明熹還記掛著係統的任務,這種時候,她要是被接管身軀,還不知道會說出多麼惡心的話。

她還是得自己親口說。

“弟子在想,雖然師尊你自私又冷血,關鍵時候還是個鐵廢物,隻會傷害別人成全你自己。”沈明熹朱唇輕啟,深情款款道,“但沒關係,老子還是愛你的。”

係統:?

楚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