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妓,是東西方社會中都存在的普遍存在的一種病態社會現象。作為娼妓的女子,以物質利益為代表,出賣色相,以滿足買主的情欲和性欲。這種以女性為玩物,行娛樂的特殊的社會行業,被稱為“世界上最古老的職業”,自是由來已久。出賣自己的色相,身體來謀生,地位如同螻蟻一般的低賤。
而軍妓,則連妓女都不如。
軍隊裏麵的成千上萬的男人如狼似虎,平時高強度的操練還有遠程作戰都使得他們不比一般的男人。而現在我的處境就是被丟在軍隊裏,等待著一群禽獸一般男人們的侵犯。這和慰安婦有什麼不一樣?
我是在是想不通變態男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到底他把我認錯為誰了?他恨之入骨的那個人到底對那個雙兒做過些什麼?為什麼他在新婚夜得到了一個女人後再將他狠狠的摧毀?無數個謎團湧進了我的腦袋,令我痛疼欲裂。仿佛許久沒有進食一般肚子餓得很,但是喉嚨裏的血腥味卻令我不停的幹吐,我平躺在稻草上不敢移動,怕牽扯到被挑掉手筋腳筋的傷口重新流血。
到底我葉筱熏做錯了什麼?
這裏是地獄麼,怎麼我感覺到自己像是掉進了十八層地獄一樣的恐懼、無助。從前貧窮的生活沒有使我感到恐懼,我在校的時候打幾份兼職,自己養活自己,自己供自己上學;從小帶大我的姥爺去世時也沒有使我恐懼,我隻是緊緊的摟著姥姥告訴她從今以後她就是我的一切;麵對危險的任務時我都是第一個衝到最前線,我相信自己可以為民除害,憑自己的實力可以製服歹徒;甚至在毒販開槍的那一瞬間,我也沒有感到恐懼,我隻是感到惋惜,為自己、也為毒販感到可惜,他殺了我也要償命,是他自己選擇了一條不歸路,多麼年輕的生命就此畫上句號。
但是現在我真實的感到恐懼了,那是一種人類趨利避害的本能。我眼睜睜地看著明晃晃的刀劍在自己的肉體上劃出一個又一個的傷口,但是我沒有自保的能力,我隻能默默的忍受,最後絕望,死去。如果世上有因果輪回,有生死簿,有天堂地獄,那我前世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為人倫所不共的壞事,導致我現在要遭受這樣的悲劇?
混混沌沌中,我再一次失去了知覺。
雜亂的馬蹄聲,腳步聲,嘈雜的嬉笑怒罵……我仿佛聽到了另一個世界的聲音一般。
“哥們快了啊,聽說今兒來了個新娘們,走慢了可就要等老長時間了……”
“那個春紅怎麼就那麼不禁得疼愛,來了還不到半個月就死了?”
“說明咱們勇猛啊,啊?哈哈……”
我頓時像是被人潑了一桶冷水一樣瞬間清醒了,怎麼辦?怎麼辦?他們就要進來了,我無路可逃,怎麼辦?
“吱啦……”門被拉開了,刺眼的陽光照射了進來。
我此時猶如暴露在千萬支燈管下的小老鼠,無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