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慕藍放下胸牌,繼續問:“附近的監控查了嗎?”
“已經讓趙雷去查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
這時,還剩下一個餃子,水慕藍見狀,夾起餃子看著墨翎說:“阿翎,我們一起玩個遊戲吧。”
兩人在一起久了,水慕藍隻是一個輕微的眼神示意,墨翎便能心領神會其中深意。
此刻,水慕藍輕輕將餃子的一端送入口中,動作優雅而迷人。
隨後,他竟忽地俯下身來,墨翎見狀,微微張開雙唇,溫柔地噙住那枚餃子。
隨著兩人的靠近,他們唇齒之間的距離愈發縮短,仿佛隻剩下咫尺之遙,甚至能夠清晰感受到對方溫熱的氣息。
就在此時,餃子被徹底吞入腹中,但他們的嘴唇卻並未分離,反而緊緊貼合在一起,唇間彌漫著淡淡的餃香,令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水慕藍更進一步,將墨翎牢牢抵在辦公桌上,雙手與他十指緊扣,舌尖緩緩探入墨翎的唇齒之中。
然而,正當兩人沉醉於這熱烈的親吻時,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驟然響起,如同一道驚雷劃破長空。
兩人如夢初醒般迅速分開,原本熾熱的氛圍瞬間冷卻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寧靜。
墨翎輕聲咳嗽了一下,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並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緒。稍稍定了定神後,他開口說道:“請進。”
唐澤拿著屍檢報告走了進來,他看到水慕藍在這裏後,又看見墨翎那紅腫的的唇瓣,就猜出了兩人剛才在幹什麼。
“從死者的傷口來看,他隻有一道傷口,就是那道離心髒不遠的劍傷。”唐澤說。
“難道這一道傷口就是致命傷?”他抬起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唐澤,眼中閃爍著不解之色。
唐澤點了點頭,神情嚴肅地說道:“沒錯,這一道傷口雖然沒有直接捅進心髒,但卻割斷了動脈,導致大量失血,根據血液的凝固情況以及屍體的溫度,我推測死者死亡的時間大約在淩晨兩點到三點之間。”
就在這時,趙雷匆匆走進房間,語氣焦急地對墨翎說:“小墨局長,我通過巷口的監控找到了當時的案發經過!”
“快看看!”墨翎果斷的對趙雷說。
於是四個人圍在電腦前,趙雷把屏幕調成三維影像。
他們抬頭看著半空中的三維影像,隻見影像裏魏延安邊跑邊往後看,當魏延安離開監控範圍後,一個戴著麵具的人出現。
他手中拿著劍,一步一步朝魏延安走去。
墨翎看著那個戴麵具的人,總覺得那個麵具在哪見過。
“這人戴麵具了,看不清他的麵容啊。”趙雷有些泄氣的說。
“誰說看不到了。”這時,留畫的聲音傳來。
留畫走進來看一眼監控上的人,看向墨翎說:“我可以畫出來。”
“你要怎麼畫,那個人戴著麵具,根本看不到臉。”趙雷對留畫說。
留畫微微一笑,自信地說道:“雖然他戴著麵具,但是麵具並不能完全遮蓋住一個人的特征。”
“他的身高、體型、走路姿勢,甚至麵具下的眼神和表情,都可以成為我繪畫的依據,我可以通過這些線索,嚐試還原出他的大致樣貌。”
墨翎點了點頭,他對留畫的能力很有信心:“那就麻煩你了,留畫,我們需要盡快確定這個人的身份,這對案件的進展至關重要。”
留畫點點頭,突然電話聲又響起,墨翎接下電話一分鍾後又放下,他神情嚴肅的看著幾人說:“又有命案了。”
水慕藍見狀,拉了一下墨翎的衣服說:“我和你一起去。”
四個人立刻離開了辦公室,留畫看著監控裏的麵具人,突然瞳孔放大,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看著墨翎的背影歎了口氣,拿著畫板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