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第一次穿玩偶服不太適應……”
見犯了錯,虞抒麵露愧疚,連聲道歉求得原諒。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雷銘感覺到下體火辣辣的疼痛,讓他本就虛弱的部位雪上加霜。
麵對的質疑,虞抒有些不樂意。
她委屈巴巴道,“雷總,我怎麼能是故意的呢,這您就冤枉我了,我確實就是不小心,您看我給其他二位投資人倒水一定不會灑。”
聽到她說的話,見識了茶水威力的剩下兩位投資人條件反射地捂住下半身,生怕造成終身遺憾。
這一次,虞抒沒有失誤,完美地給剩下的兩位倒滿茶水,屬實是特意關照了一下雷監製。
她靈巧地回到座位,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穩穩地端起杯子,看著眼前神色各異的三位領導。
嘴甜地出聲,“領導,我知道在發布會上辦了錯事,深刻地反省了我的所作所為,今天以茶代酒,我們一茶泯恩仇。”
“這一杯,我幹了,你們隨意!”
虞抒爽快地一飲而下。
隨後期待的眼神落在對麵三位男人身上,等著他們也能走上一杯。
雖心存芥蒂,但人家小姑娘都和他們道歉,為了以後能更愉快地“交流”,還是不要把關係鬧得太僵。
雷監製哼了一聲,“不愧是燕姐培養出來的人,識時務者為俊傑。”
燕蘭隻好尬笑回應。
敬完茶後,服務員敲門往上端菜。
雷銘盯著虞抒光滑的臉蛋,像對待往常其他娛樂圈裏的姑娘一樣。
對她施壓道,“虞抒啊,你還小,未來在圈內的道路還很長,肯定還需要我們這些長輩說得上話的地方。”
“畢竟你也不想拚搏一生到頭來一部戲也拍不到,落個檔期全空,查無此人的結果吧?你知道上一個得罪我的女演員是什麼下場嗎?”
聞言,虞抒眼神裏閃過一絲殺意。
她知道。
她當然知道。
原主留給她的u盤裏記載了這群畜生不如的男人究竟做了什麼欺人太甚的事情,她花了整整一下午時間才看完名單上的姓名和圈內黑幕。
他們,該死!
下十八層地獄都難解身上的罪惡!
虞抒目光淩厲無比,泛著刺骨的寒意,等雷銘和她對視上,轉變眼神快到讓他抓不住。
他以為這番話能讓虞抒恐懼,結果就聽到她和自己手下的導演搭話。
“導演,您妻子最近是不是換了香水?”
她仔細嗅了嗅味道,煞有介事地分析,“我怎麼在您身上聞到了雷監製愛妻曾經使用過的一款香水味?”
此話一出,一石激起千層浪。
導演慌張地看了一眼雷監製。
隨即板著臉看著虞抒,語氣嚴厲,“虞抒,你在胡說什麼!可能是剛才酒店接待我的禮儀小姐身上的香水味,你不要沒有證據胡亂說話,要是按照你的說法,大街上隻要是噴了這一款香水的女人我都認識?”
他眼神飄忽,卻還是嘴硬地繼續往下說,“那不是鬧笑話了。”
“哦……”虞抒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餘光掃到沉思中的雷監製,掩飾住上揚的嘴角,連連道歉,“那可能是我的鼻子對味道太敏感了。”
她當然不必繼續往下說。
人心裏一旦埋下懷疑的種子,就會像野草生根發芽,瘋狂肆意地生長,哪怕長成參天大樹,其中也必定有枝幹腐爛。
她所有的澄清,在雷監製眼中不過是欲蓋彌彰。
坐享其成的看著他們內訌就好。
為了讓慶功宴進行下去,燕蘭出聲打圓場,“看這都一茶泯恩仇了,滿漢全席也上全了,咱們邊吃邊嘮,要不然一會菜都涼了。
“你們先吃著,我先失陪一下去補個口紅。”
她小聲和虞抒說道,“我去一下衛生間,你好好和領導解釋,千萬要記住,不要闖禍。”
虞抒拍了拍胸脯,保證道,“我做事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