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經紀人離開,虞抒徹底火力全開。
殺!殺!殺!
極速前進!殺遍全世界!
雷銘看著虞抒遞到他麵前的筷子,一下子馴服感上來,沾沾自喜地拿過來,正要夾一塊擺放在他麵前的紅燒排骨。
筷子距離排骨還剩下三四厘米,旋轉桌開始轉動。
舉在半空的手,硬生生不知道怎麼該夾什麼。
一股無法壓製的怒火在心頭翻滾,雷銘臉色由尷尬轉為陰沉。
虞抒生動地展示了領導夾菜我轉桌。
她核善一笑,“雷監製,有沒有人跟你說,你長得不是一般的難看。”
雷銘把手裏的筷子往桌麵上重重一放,“虞抒,你是在故意挑起戰火嗎?”
虞抒情緒一點起伏都沒有,按住正在旋轉的桌子。
“不是啊,我就是實話實說,還以為在你的理解裏,不是一般的難看等於好看呢,所以我是在誇你啊。”
“雷監製,你聽不出來嗎?”
她裝作思索地皺皺眉頭,“我記得你好像在選妃的時候也對那些,初出茅廬的女演員說過這句話吧。”
“沈書丹,長得真醜腿還短,你媽把你生下來的時候沒掐死你……”
“王雪,就你的長相還想進娛樂圈,衣服脫光了我驗驗身材……”
“白曉雲,肥頭大耳……”
她笑得虛偽,“這些名字,你沒有印象了嗎?”
事已至此,虞抒也不必再裝傻。
一個個熟悉的名字,猶如魔咒在雷銘耳邊浮現。
他嚇得麵色如土,看著虞抒的眼神透著驚恐之色。
“你……你怎麼知道……”
“當然是她們托夢告訴我的了。”虞抒睜著眼睛說瞎話。
她勾起嘴角,“剛才是我魯莽,現在我給你們打一套蛙蛙軍體拳來表示我的衷心。”
他們眼睜睜看著虞抒把拖布把卡在門上,隨後一步一步朝他們走過來。
“你到底想做什麼?!”
雷銘幾乎不能思考,渾身感覺輕飄飄的。
“你在茶裏下了藥!”
虞抒不苟言笑,“當然是讓三位享受享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的滋味……”
藥效上來,三位投資人腿軟地癱倒在地上,虞抒拿麻繩利索地把他們綁在一起。
站在他們麵前,雙腿開立,有模有樣地紮馬步。
下一秒,重拳出擊。
蛙蛙一圈打在監製水桶肚腩上。
雷銘露出痛苦麵具。
死女人看起來瘦瘦弱弱,沒想到拳頭的威力能把他五髒六腑都打顫動。
剩下兩位嚇得都要尿褲子了,嘴裏一直在叫著。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和我們沒有關係……”
虞抒笑眯眯地看向他們,“知道你們等不及了,我這個人最講究公平,當然會雨露均沾。”
嘭!嘭!雙拳出擊!
禮花雙響炮來嘍!
小飛棍來嘍!
整個房間裏充斥著男人的嘶叫聲。
燕蘭上完衛生間,一路小跑地回來,發現門被關上。
她推了推門,紋絲不動,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猜想。
“虞抒,趕緊把門打開,你想做什麼?”
她奮力敲門,裏麵始終沒有傳出聲音。
正當她要下樓找工作人員的時候,“哐當”一聲,房門突然被踹開。
虞抒從容不迫地走了出來,一臉淡定,隻是胸膛微微起伏,看起來氣息不穩。
燕蘭察覺不對勁,繞過擋在門口的虞抒走進房間。
旋轉桌子上,三個人背靠背綁在一起,身上的西裝被扒得一幹二淨,就剩下遮羞的白色大褲衩。
他們全部鼻青臉腫,似乎奄奄一息,隻剩下一口氣吊著,垂著頭得樣子仿佛祭祀時的一道貢菜——紅燒豬頭肉。
燕蘭大吃一驚。
等她回過頭,走廊裏已經空無一人。
“虞抒!”
慶功宴不歡而散,虞抒揚眉吐氣地離開。
過去好幾個星期,投資人腦海裏還在浮現虞抒最後給他們撂下來的話:
“今天我過來是想告訴你們,始終是那句話,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鬣鼠到處竄,遍地是大哥。”
“我手裏有你們在圈內惡行的證據,娛樂圈不正的風氣是時候該整治一下了。”
“恕不奉陪。”
這麼一鬧,用腳趾頭想虞抒都不會繼續在圈子裏工作。
虞抒也終於得償所願的能夠徹底擺爛。
雪藏期間,享受了一把睜開眼睛不需要工作,想做什麼都可以去做的美好生活。
某天,虞抒正躺在沙發上,吃雪糕玩手機的時候,消息框裏彈出來一筆轉賬。
“支付寶到賬20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