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A市裏突然迎來了一場大霧,大半個城市都籠罩在這個大霧的下麵。霧厚得超過五米就看不清楚人,隻能兩隻眼睛在霧裏麵一摸瞎。
酒店裏的兩人都已經起來了,席泊舟站在窗口那裏,皺眉看著酒店外麵的白霧。
霧太厚了,影響到人看路了,更別說這座城裏頭還有數不盡的密密麻麻的喪屍,一旦他們在其中行走,沒看清楚,撞見了,那麻煩就大了。
因為等到他們發現那些喪屍的時候,喪屍就已經站在他們的麵前了。席泊舟皺著眉頭,有沒有辦法避開那些在大霧裏麵遊走的喪屍,減小危險呢。
“東西收拾好了。”阮鶴鳴見席泊舟一個人對著外麵看了許久,他就走了過來,“能走嗎?”
席泊舟:“能。”
不過是霧大了一些,能還是能走的。危險的是藏在大霧裏麵遊蕩的喪屍。
“但是,最好不要,很危險。”
雖然這麼說,但席泊舟還是想走的,可是自己的身邊帶著一個Omega。
一個雖然看著強壯,但其實還是本質嬌弱的Omega。
席泊舟猶豫地看著酒店外麵的大霧,心中不停地做著鬥爭。
大霧天,其實不僅對喪屍他們來說方便,對阮鶴鳴他們來說也方便,但,危險機遇一起伴行。
阮鶴鳴在席泊舟眼裏是一團大型行走的疑雲。
雖然是長明基地的派過來的奸細,但席泊舟在他的身上聞到了Omega信息素的味道,姑且把阮鶴鳴當作Omega對待。席泊舟不想帶著一個Omega去冒險。
這是他的良心的問題。
“哥哥,想走就走。”阮鶴鳴也跟著席泊舟的視線看過去,也盯著外麵的大霧。“這一看就很具備挑戰性。”
說著,阮鶴鳴感興趣的舔了舔嘴唇,眼神裏滿是戰意,不過是在霧裏麵和喪屍打鬥罷了,之前也不是沒在水下跟喪屍打鬥過。
他還沒試過在那麼多喪屍的霧裏作天作地、跟喪屍玩呢,阮鶴鳴想想就覺得非常刺激。
嘿嘿,和喪屍在大霧天裏兜圈子。
席泊舟聽著Omega活潑的聲音,感到一絲不對勁兒,席泊舟緩緩地轉過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Omega。隻見Omega臉上一臉興奮,對著酒店外麵蠢蠢欲動。
“......”席泊舟站在原地不動,盯著Omega看了好久,這個omega是真的與眾不同,跟他見過的所有的omega都不一樣。“那,準備出發。”
Omega自己都對外麵感興趣,席泊舟思考過後自然不會再阻止,於是同意了。
“你叫什麼。”聽到Omega叫自己的名字,席泊舟此刻才想起來,他們似乎一直都沒問過Omega的名字,也沒叫過Omega的名字。
席泊舟終於想起來這茬了,阮鶴鳴還以為席泊舟他們都不會問了呢。
Omega眼睛撇過來,“阮鶴鳴。老阮不狂誰會的的軟,鶴立雞群的鶴,琴瑟和鳴的鳴。阮鶴鳴,我,叫阮鶴鳴,哥哥記住了嗎?”
“記住了。”席泊舟從Omega的嘴裏問出Omega的名字後,就在腦子裏仔細回想起來,曙光基地安排在長明基地的人傳出來的消息,沒有一個大人物叫阮鶴鳴,也沒有哪位大人物的身邊有重要且特殊的Omega叫阮鶴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