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個朋友那,喝了小兩盅剛剛回來,上傳晚了點,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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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又是什麼事情?”韓遂話音裏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父親大人,你可得為孩兒做主啊”,韓毅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您和馬叔父以前不是有過約定,將雲騄許配給孩兒為妻嗎?”
韓遂皺了皺眉頭,“我與你馬叔父是曾這樣說過,不過你們那時還小,我們也隻是口頭上說了一下,卻是沒有下過聘禮,你怎麼會突然提起這件事?”
韓毅恨恨地道:“今日孩兒與賈詡賈大人一起前往朱雀街,正好遇見馬超同雲騄妹子,孩兒便上前與他們打個招呼,怎奈馬超那廝不給孩兒麵子,將孩兒推在一邊。孩兒心中火起,便想與他理論一番,哪知他不但不認錯,反而口中還不幹不淨地說什麼他馬家虎女萬萬不可能與一個紈絝子弟生活在一起,父親請想,這話明白著不僅瞧不起孩兒,暗中還侮辱了父親,孩兒一時氣不過,無奈卻不是那廝地對手,反而被他暴打了一頓,還請父親為孩兒做主啊!”
韓遂瞟了韓毅一眼,隨即詢問的眼光便轉向了一邊一直不動聲色地賈詡,賈詡心知其意,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韓遂本對自己兒子的德行非常地熟悉,要說他是一個紈絝,那倒是誇張了一點,不過與馬家地幾個子弟相比,那可就差得遠了,這本來也是韓遂心中一個解不開地結。這也是他在軍中一直隱隱地打壓馬超等人,暗中扶持韓毅的根本原因。畢竟任是誰,也不可能將自己地基業不傳給兒子,反而將之拱手送給他人的道理,何況現在西涼聯軍裏,馬騰雖然表麵上與韓遂同為兩大巨頭之一,但他無論是政治頭腦,還是暗地裏的算計,與韓遂相比都相差甚遠。
事實上,聯軍中的絕大多數將領,除了馬家嫡係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掌控在了韓遂的手中,雖然他們表麵上對韓遂、馬騰都是一樣地恭敬,可是無論是誰,都明白西涼軍中實際最高的掌權人就是韓遂,馬騰說到底最多就是一個最高的軍事將領,而在大多數的基層將領都掌握在韓遂手中以後,沒有韓遂的點頭,他在軍中的實際影響力,可說是微乎其微。
不過韓遂始終與韓毅不同,他能夠從被羌人綁架地位置上混到現在一呼百諾地地位,胸中的丘壑又豈是韓毅所能夠明白的,更何況現在旁邊還站著一個賈詡。
對於賈詡,韓遂是一種非常矛盾的態度,一方麵,他非常清楚當初的李傕、郭汜等人若是沒有賈詡在當中出謀劃策。隻怕李傕、郭汜已經將部眾盡皆解散,各自逃命去了。自然不可能反攻長安,擊殺王允等人,把持長安朝政兩年有餘。而他夾在李傕、郭汜兩人中間,竟能夠安然無恙,就可看出他的才幹了。
而在自己與馬騰攻進長安,他竟然能夠窺得先機,先行對自己表示投效之意,也可以看出此人行事不拘小節之處。
韓遂對於賈詡,是真誠地希望他能成為自己的兒子、韓毅的得力臂膀的,這也是自從他投效以來,韓遂總是將他放在韓毅身邊最深層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