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霂有點心虛。
不對,是非常心虛。
他們兩個的測量完全不一樣,宋彌是正經到嚴肅,曆玉堂是她故意做的惡劣行徑,帶一點羞辱。
元霂心知他這麼問一定是知道什麼,於是沒有反駁,說:“做過,當時為了讓他死心,展示了一下我的……我的……”
元霂編不下去了。
宋彌醋得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軟軟溫溫的,放在以前都不敢擅自去碰。
而且同樣是男人,宋彌十分清楚曆玉堂當時一定把持不住,一定會有反應,會……硬。
元霂說:“不過真沒發生什麼,沒做什麼,就是提取了他的DNA和一些基本的數據,沒有過多的親密接觸!”
“那就是有過少的了?”宋彌很快抓住重點,“做到哪一步了?”
元霂想以頭搶地……
見她不答話,宋彌換了個方式,問:“幾次?”
元霂默默伸出一根手指,尷尬道:“隻動手,隻動手……”
宋彌氣笑了,也嫉妒死了。
元霂給他做了那麼多次測量,每次他都憋得難受,她都不多摸一下!不,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
偏偏到了曆玉堂這裏……不管是黎雲枝還是元霂,都給了曆玉堂太多太多例外!
……元霂快被他磨死了。
宋彌還不放過她。
一次比一次惡劣。
大有種非要她開口求饒的架勢。
元霂手臂擋著眼睛,她不是愛哭的人,更不是容易哭的人,眼角卻有點淚花了。
不管什麼時候,她一流淚,宋彌就會心慌。
他停下,無措的像個孩子。
元霂咬唇打了一下光滑的肩膀,恨恨道:“我欠你很多錢嗎?這麼狠!”
宋彌輕輕抱住她,小聲說:“對不起。”
元霂自知對他虧欠,沒說責備的話,抱住他的臉輕輕貼了一下,說:“為了救你,三天沒合眼,我想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等我醒了再說。”
宋彌給她掖好被子,下床後打了盆熱水。回來時元霂已經完全睡著了,宋彌輕柔的給她擦身。
他想,就算是現在要他去死,也值了。
不過這種想法並沒有持續多久,在看到曆玉堂的一瞬,宋彌覺得,自己千萬不能死,死了就便宜這小子了。
曆玉堂敲了半天門才開,心裏很是不爽,心想兩個人說什麼話要說整整一天?結果一開門就看見宋彌小人得勢的臉。
曆玉堂:“你一個大男人,話還挺多。”
宋彌笑了,“你想聽?”
曆玉堂嗆他:“嗬,我不屑聽,我要是想知道,枝枝會告訴我。”
宋彌說:“那你估計要等個一兩天,霂霂太累了。不過我很樂意告訴你,我們說了什麼。”
曆玉堂盯著他,一種不妙的預感湧上心頭。
宋彌說:“她親我了,主動的,還有……”
剩下的話盡在不言中。
曆玉堂意識到了什麼,怒火衝天,一手揪住宋彌的衣領推到牆角,一手掏出槍抵住他的太陽穴。
“在我的地盤上,動我的人,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