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池韻用午膳時突然靈光一閃,終於想到個怎麼也懷疑不到她頭上的法子。
若是她沒記錯,過幾日將發生一件大事,謝允年也是經曆過這件事後徹底黑化。
之前說過原身對謝允年十分嫌惡,所以池家上上下下也都不把謝允年放在眼裏。
他們起初還會收斂些隻是背後嚼嚼舌根子,可後來被原身撞破也沒受罰,有時還能得到些賞賜,他們也就愈發大膽了。
過幾日,原身的表哥過來與謝允年會發生口角,按照往常,謝允年隻會乖乖任他們調笑,可那日表哥卻看上了謝允年的玉佩並丟到了結了冰的池塘裏。
那玉佩聽說是謝允年母親的遺物,他寶貝的不行。
那冰結的不實,謝允年去撿玉佩時,冰裂了,他又不會水,差點淹死,還是一個路過的下人看不下去救了他。
所以池韻心想,隻要她這些日子稱池塘附近有些地方需要修理清潔,讓那些下人無事不許往池塘那邊走,謝允年自然就沒人救了。
“會不會有些不道德?”
“可是他現在不死以後死的就是我,清醒點,池韻!”
“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
“夫人,你?”
正自言自語的池韻自是沒察覺到謝允年的到來,被突然多出的聲音嚇了個激靈。
“做什麼?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池韻對著謝允年吼道,人呐,越心虛就越囂張。
“是夫人在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
謝允年垂眸淺笑,將手中端的點心盤放置桌上。
美男一笑,真真是冰雪消融,治愈人心。
“找我何事?”
“無事就不能尋夫人了嗎?”
謝允年微微偏了偏頭,有些疑惑的問道。
池韻在內心微微翻了個白眼,腦中直冒小問號,明明前兩日還對她避如蛇蠍,現在這是幹什麼,換戰術了?改用美男計攻心了?
謝允年見女子沒有想理他的勢頭,自顧自的又把點心盤向著池韻那邊推了推,
“這是我為夫人做的棗泥酥餅,夫人嚐嚐?”
池韻對謝允年突然的示好有些受寵若驚,抬眸狐疑的盯著他看,難道想借美男計把她毒死?
“夫人不用懷疑,允年隻是覺得夫人近日來對我甚好,想為夫人做些什麼以表心意罷了。”
說完謝允年有些自嘲的笑笑,自顧自撚起一塊糕點就往嘴裏放。
池韻張了張嘴沒說出來話,她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怎麼辦,好蒼白的解釋。
看謝允年那泫然若泣的可憐模樣,不知道的以為她做了什麼罪大惡極之事。
不對不對,清醒一點池韻,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不要心疼男人,男人怎麼會可憐。
“那便賞你個臉,我吃一塊便是。”
池韻說完也撚了一塊。
“放了花生碎?”
“嗯,想著可增加些口感的層次感,夫人不喜歡?”
“挺好的,那下次不如直接做花生酥,比起棗泥我更樂意吃花生些。”
“好,下次便做。”
謝允年笑著應下,而後語氣又轉為落寞,
“想來夫人也不喜見我,這酥餅夫人慢慢吃,允年便先告辭了。”
“走吧走吧。”
池韻隨意揮了揮手打發了謝允年,專注一心吃東西看話本,一個眼神也沒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