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浩說完這話碰巧看見了池韻,連忙上去邀功,
“表妹,你今日怎麼把這晦氣東西也帶來了?不用你動手,哥哥幫你教訓他!”
池韻心說真是個傻叉玩意,你還教訓他,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於是池韻抬腿就是一腳,給池浩踹了個重心不穩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表妹,你,你為何踹我?”
池浩又驚又痛,不知哪裏又惹了這喜怒無常的表妹。
“踹的就是你,也不看看你欺負的是誰的夫君,一雙眼睛是長屁股上了,還不放開他,以後別想從我這拿到一個銅板!”
池浩懷疑池韻是被奪舍了,以往隻要他欺負謝允年,池韻一開心便會賞賜他好些銀子,他可靠著這些銀子去賭場贏錢的。
池韻沒管眾人驚詫的神情,把謝允年拉到了身邊站著,新衣服上全是塵土,白瞎了一套好衣裳。
“可傷到了哪裏?”
謝允年乖乖搖頭說無礙,隻是伸出手揪住了池韻的衣裳,頗有些委屈的意味。
池韻確認了謝允年的情況才重新把目光轉向了池浩,那幾個公子哥見情況不對早已走了。
“王爺府中還敢鬧事,衝撞了貴人你十條命都不夠賠的,快走,別在這礙眼。”
她這堂哥,隻長年紀不長腦子。
池韻罵完池浩轉頭時見謝允年還在整理衣裳,低著頭小心翼翼的拍著塵土。
“衣裳髒了再去換一套便是。”
池韻說完便吩咐小桃去馬車上拿備用衣服,一般有身份的人出門,往往都會多備兩套衣服以備不時之需。
“這是娘子特意命人做的,才堪堪穿了一上午便髒了。”
謝允年先是謝了池韻替他解圍,而後頗為委屈的嘀嘀咕咕,髒了一套衣服好似要了他命一般,一點出息沒有。
“以後再做一套一樣的便是。”
說完便讓府中的小廝帶著謝允年去了廂房等候換衣,池韻便跟著丫鬟繼續向前走。
沒想到這五王府除了孔雀之類的一些尋常動物,還養了隻幼虎,看著像隻貓兒般,憨態可掬,十分喜人。
池韻一向對這些毛茸茸沒有抵抗之力,一時便看了久些。
隻是池韻看了許久也沒見小桃過來尋她,取個衣服要這麼久嗎?
於是小桃沒等到,等來了池霜身邊的大丫鬟。
“二小姐怎麼還在這,宴席快開了,大小姐讓我來尋你,別遲到失了禮數。”
池韻算算也要到宴席時間了,便隨著一起走了。
隻是今日實在晦氣,池韻眼見走到梅花林就要到宴席時,被一送酒的隊伍在拐角處撞上,領頭的酒大多半都潑到了她身上。
大冷的天,酒弄濕了衣裙粘在皮膚上,透骨的冷。
池霜的丫鬟說她去取衣服,冒失的小廝一個勁的磕頭賠罪,池韻沒時間罰他,隨意招了個丫鬟過來帶她去更衣。
到了廂房,房間裏暖意融融的才驅散了一些寒冷與不適。
屋子裏不知點的什麼香十分好聞,幾杯茶水下肚池韻身子暖和了些,心情也沒那麼糟了。
隻是池韻越在這屋子裏待越不舒服,這哪是暖和起來了,這是整個身子都覺得要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