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韻越待越燥熱,想站起來卻發現四肢無力,根本站不起來了。
她怕是中了什麼下三濫的藥了。
隻是她一個已經成婚的女子,誰要害她,害她又有何用?
池韻現在來不及思考這些,她的身子已經越來越燥熱,一種難言的渴望已經爬滿了全身。
強撐著身體來到了窗邊,又聽門外在吆喝抓什麼人,心道這大概是衝著這屋來的。
指甲嵌入肉中,讓池韻清醒了些,借著暫時的清醒費力的翻了窗出去。
池韻隻覺得腹內有團火燒的她難耐不已,推開了離她最近的一處廂房,剛進屋帶上了門整個身子便軟綿綿倒了下去。
沒有摔倒在冷冰冰的地麵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
池韻心裏一驚,下意識便要推開此人。
隻是抬頭望見了謝允年那清透澄亮的眼眸,便鬆了力道軟綿綿的靠在了他身上,她實在沒力氣了。
“夫人,你…”
謝允年攬住池韻將人帶到了榻上。
池韻隻覺得越來越難耐,與謝允年分明隔著衣服,但與他的接觸讓池韻越發控製不住自己。
甚至想褪去兩人身上的衣衫,與他貼近一些,再貼近一些…
“離我遠些!”
池韻從意識朦朧中反應了過來,帶著些哭音就要把攬著她的人推開。
“夫人說什麼?”
哪隻謝允年壓根沒聽見她貓叫似的聲音,又把身子靠近了些,側著耳朵想再聽池韻重複一遍。
嗚,她說離她遠些。她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男子應是剛剛沐浴過,還帶著水汽,連眼睫都是濕漉漉的。
身上的男兒氣帶著澡豆的香氣一同鑽入了池韻的鼻腔中,池韻隻覺得好渴。
“額頭為何這麼燙?”
謝允年將手背搭在了池韻額上,手指微涼,竟讓池韻好受了些。
等謝允年要將手拿開時,池韻又追了上去,將人的手抱在懷裏,讓男子的手覆在她臉上替她解熱。
“夫人哪裏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謝允年的手一會便被她捂的沒了涼氣,又抬頭迷迷蒙蒙的看著頭頂的人兒嘴巴一張一合,唇瓣粉潤潤的。看著實在誘人。
池韻再也忍不住內心的躁動,撐著身子按住了謝允年的肩膀,便大著膽子將自己的臉與他的相貼。
池韻有些膽子,但不多。
她僅存的理智告訴她這人不能惹。
肌膚相觸,謝允年身體溫涼,紓解了池韻的難耐。
見人沒動作,池韻又得寸進尺的從他臉頰處蹭到耳側又蹭到了頸窩。
此時謝允年好似才反應過來,大掌抬起悠悠搭在了池韻後頸處。
因為燥熱池韻整個人如水裏撈出來的,後頸處也都是汗。
“我…我中藥了。”
“我就貼一會,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池韻怕這人惱起來把她脖子扭斷,急急解釋道。
“嗯。”
謝允年淡淡的回應,懷中的人此刻語調軟媚,眼神迷離,她不解釋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池韻正窩在謝允年懷裏緩著氣息時,突然被男子捏起了下巴,塞進來了顆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