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造的謠?我可從未喜歡過五王!”
嗎的原身做的孽還要她來還。
“夫人此話當真?”
聽見池韻否認的男子眼睛都明亮了幾分。
“當然,我當初也隻是看不慣池霜,故意跟她針鋒相對罷了。”
“隻是現在覺得當初做的事實在幼稚,便不屑再與她爭。”
“你可莫要聽信再這些謠言,傷了你我夫妻二人的和氣。”
不怪謝允年懷疑,隻是原身的動作實在明顯。
池霜身上熏什麼香,她便也要什麼香。
池霜愛穿素雅的衣裳,她一臉豔麗的長相竟也仿著日日穿清新素雅的衣裳。
池霜愛什麼,她便仿什麼,一點主見沒有。
池韻穿來後悄悄改回了自己喜歡的風格,打扮的熱烈張揚。
見沒人懷疑,便借口自己厭了之前那個風格,把那些仿著池霜的衣物飾品,胭脂水粉丟了個幹淨。
“好,以後隻聽夫人的。”
謝允年笑應,撚起糕點喂給了池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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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日池韻借著出門采購胭脂水粉的由頭,想再去錢莊取錢。
正巧謝允年說他想去買兩本書,便跟著池韻一塊出了門。
兩人要去的地方一個在南,一個在北,便在街上分開約好一會在馬車這邊彙合。
池韻取完錢,便去水粉鋪逛了一圈。
以後她若是真逃了,總不能坐吃山空,應當有個營生。
恰巧她在現代時是個小網紅,對香料這些有些涉獵,又站在時尚風口,以後開個熏香胭脂鋪,服裝定製什麼的都可以。
近日她便來踩踩點,了解一下行情。
她來的這家女鋪是此街最大的一家,小到手帕胭脂,大到金銀首飾,隻要是女子的東西,應有盡有。
池韻進去一看人還不少,看來行情不錯,畢竟女人的錢最好掙。
池韻上了二樓,挑了幾罐覺得好看好聞的胭脂水粉,又挑了個冷調的熏香想著回去點在謝允年的沁竹閣,他那閣內隻有死氣沉沉的書本氣。
正要下樓時,誰知碰上了四王爺閆澤。
閆澤笑的頗有些不懷好意,“池家小姐,又見麵了。”
池韻進來隻帶了小桃,丫鬟小廝都在店外候著,便後退了幾步與這登徒子拉開了距離。
“見過王爺。”
“你可有什麼看中的,本王送你。”
閆澤又上前了幾步,身子朝前傾了傾。
“你好香,用的什麼胭脂香料?”
說著便要上前來拉池韻的手,池韻偏了個身,讓他抓住了她的手帕。
閆澤也不惱,將帕子放在鼻尖嗅了嗅。
池韻隻覺得這人神態實在惡心,令人作嘔。
“王爺放尊重些,小女已經挑完了,王爺自便。”
池韻連帕子也不想要了,轉身就要走,又覺得帕子給了他實在是便宜了他,又伸手奪了回來。
閆澤開口叫住了她,說著下流話,
“本王可比五弟知情趣多了,不若你換個人喜歡?你那夫婿看來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能讓美人兒盡歡嗎?”
惡心,下流!
堂堂一個皇室子弟竟如此做派,口不擇言,炎國腐敗淫奢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