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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脊軒拖著萬分疲憊的身子回到營地時,已經超出原定的承諾兩個時辰,都快到卯時了。
林燭照和耿迪在營地焦急萬分,來回在帳外走動,一個扯頭發,一個抓耳朵,堪比勁旭那隻上躥下跳的猴兒。
脊軒剛剛出現還未站穩,就遭到了疾風驟雨般的圍攻。
“你跑到哪裏去了?啊!怎麼渾身都是血?衣服也撕破了,你滾下山崖了嗎?還是遇到山熊了?究竟幹了什麼這麼遲回來?”看著脊軒一身狼狽相,林燭照連珠炮般發問,聽得出她話語中的氣憤和擔憂。
脊軒提一口氣準備答話,卻被潮水般的問題堵了回去。“找到勁旭了嗎?我和耿迪快要急死了,你比原定時間整整晚了兩個時辰。護隊長老若是回營,發現我兩在帳外晃蕩,而你去了山裏,我們是會被遣送回家你知不知道!”
脊軒累得腿腳發軟,提不起中氣,好容易憋出一句:“我知道!”
卻被林燭照惡狠狠的頂回去:“你不知道!”
耿迪在燭照身後傻笑起來,脊軒看著有氣,但不得不投以求援的眼神。耿迪適時解圍道,再問一遍:“脊軒,你找到勁旭了嗎?”
脊軒心說你問的不是廢話嗎?找到自然會一起回來咯,可回答卻變成了反問:“你們找到勁旭了嗎?”
燭照頹然道:“你傻啊!我們問你找到沒有?自然是我們沒有找到啊!”脊軒被噎的一時說不上話,想來也是因為太累,剛在心裏罵完他們傻,馬上就被回敬。
林燭照“窮追不舍”:“你先交代,你去哪裏了?去殺熊了?”
脊軒無力再說話,緩緩從懷中取出熟睡的小獸。
接著,一聲刺耳的驚呼突如其來,嚇得脊軒呼吸停滯。林燭照驚呼完,風一樣撲過來,極稀罕的問道“這是什麼啊?”說著已上手撫摸起來。
脊軒哭喪著臉顫聲道:“今晚別再嚇我了行不行!我實在受不了了!”
小獸也被吵醒,迷迷糊糊的睜眼看,見脊軒在,又睡了過去。
其他弟子帳子裏已有動靜。耿迪忙對燭照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燭照小聲點。”
燭照紅了臉,悄聲問道:“哪裏來的?”
“進賬說!”
三兩下將林燭照塞回到帳子裏,脊軒的心才定下來。
方才她中氣十足的尖叫聲,惹起一片嘈雜。
困在帳裏出不來的弟子半夜被這聲尖叫吵醒,乍以為又有仙宮降臨,憋不住好奇,卻出不了帳篷,撕咬喊喝聲持續半晌方消。
“哇,真是太可愛了,脊軒你把它送給我好不好?”這是進入帳中脊軒和耿迪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這句話,瞬間掩蓋了大夥對勁旭的關注。隻有耿迪插話時弱弱地提起可憐的失蹤者,但討論絕對超不過三句,就又被燭照扯回到了小獸身上。
脊軒倦的連眼皮都在打架,可同樣熬了一夜的林燭照卻神采奕奕。三寸不爛之舌鼓動起來簡直不可思議。
後來連耿迪都聽不下去,上前遞水道:“你口幹嗎?歇會吧!”他未料到,遞水的結果卻適得其反。對於這杯水,脊軒腦中冒出一個奇特的比喻,就像兩軍作戰,己方將領送給敵將一些兵戈,企圖休戰。親切說“打累了,我們歇會再打吧”。可不料敵將隻用片刻時間,就將兵戈分發下去,繼而發起新一輪猛攻。而這己方將領,就是耿迪,那兵戈,就是那杯水。
隻見燭照仰頭“咣咣咣”一口氣飲下那杯水,豪氣的一抹嘴,更有了氣吞山河的精力。
當真軟磨硬泡,不厭其煩!可憐脊軒累的話都不想說,還要保陣地不丟,任其花言巧語,他自雷打不動。說舍不得給,就舍不得給。
林燭照興奮的直接後果就是——引發了皓雪梟的興奮,而皓雪梟一興奮起來,禦貓就吃不消了。禦貓吃不消,就開始伺機對其進行撲滅,皓雪梟則開始靈活閃躲。帳中不大的地方“鳥飛貓舞”。
鳥在人頭頂拍著翅膀盤旋,貓跟在鳥後麵在人頭頂“突……突”的來回竄躍。脊軒隻慶幸皓雪梟沒有一緊張就亂拉鳥糞的毛病,否則他們三人頭上一定都是鳥糞。
一炷香後,脊軒告饒:“燭照啊!你消停一會兒吧,以後我送你好多好東西,來補償它!”眼看天都快亮了,他真是精疲力竭,滿心盼著偃旗息鼓。
燭照卻趁勢而進,大有將風:“脊軒啊!你行行好,我不要你的其他東西,你就把小獸送給我吧!我照顧它一定比你照顧的好!”
“我就是送你,小獸也不會跟你啊!”脊軒苦道。
話音剛落,林燭照仰首一聲長笑:“啊哈哈哈哈!這是你說的!不準反悔!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瞧瞧小獸跟不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