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弱小的人熱烈而灑脫好像韁繩控製不了的野馬。
她的確有自傲的資本,可傲慢的外表下是辛酸艱苦的的努力。
他低低的嗯了一聲以做回應。
蘇墨吟靜靜的望著她好像又看見五年前在靠近花神城的林德州;
一襲藍白搭配長裙金絲繡邊的女子長發隨風起;
兩指拿著道符神情慵懶身上一股傲慢的氣息。
看上去整個人都意氣風發。
他本以為這人是來搗亂的,可後來闖入的魔族挾持了一個小孩時;
在所有人隻看見她傲慢的神情而他卻在不經意間在她的臉上看見了嚴重和肅穆。
那人一手捏著紅唇微張幾句大道之意便將那幾隻妖獸弄死。
當時所有人都十分緊張徐家一部分子弟也在場都束手無策。
這時她念大道之意的聲音在這安靜而又劍拔弩張的情況下響了起來。
金色的句字符猶如利劍刺穿了魔族人。
一片肅殺的聲音響了起來,而被挾持的小孩被一把紅紙做的劍救了。
蘇墨吟也因為救命之恩漸漸開始關注徐秋水。
從一開始的好奇心中的敬佩到後來看見她在道修世家比賽中勝利時的意氣風發。
交集會上所有人走開後一個人獨占高台神情卻不似往日般瀟灑帶笑。
而是冷冷清清。
他見過她所有樣子,卻唯獨受不了她傷心難過,神情冷漠。
關注了她近乎五年的生活蘇墨吟便已愛上了這位熱烈,張揚似火的徐秋水。
……
某一夜裏蘇墨吟找上了正在熟睡中的徐秋水。
當時她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澄清了抄襲事件並傳播了證據,一時間眾說紛紜。
“咚咚……”
徐秋水被敲門聲吵醒蹙著眉睜開了眼。
她一身單薄的鬆石色長衣春辰色長袖大手一揮,點燃了蠟燭。
“姓蘇的,你大晚上不睡覺,本君還要睡。”
“抱歉琳君打擾了您休息,但是……”
蘇墨吟貼著木門透過那層紙想要看看裏麵的人。
“沒有但是,你既然能想到擾了我清閑便速速離去吧。”
說完她便打算轉身回到床上。
透著門看著裏麵的蘇墨吟頓時慌了叫住了她。
“琳君等等!”
“又怎麼了?”
徐秋水微轉過身眼中閃過幾絲無奈。
蘇墨吟見她又走了過來,不自覺舒展了眉。
“琳君在下尋你有事,不知是否有幸與你交談一二?”
徐秋水閉了閉眼隨後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
“咯吱”一聲木門被打開。
徐秋水神情清冷不似往常熱烈傲慢或者肆意瀟灑反倒多了幾分剛醒來時的慵懶。
月光透過縫隙照了進來。
木門虛掩著,徐秋水被他握住了左手。
“你這是……何意?”
她想掙脫他的手卻被他輕握住。
明明是輕輕的握可卻掙紮不開。
蘇墨吟貼近她,二人目光疊交在一起形成了對視。
徐秋水在他眼中看見了當時以為眼花才看見的愛意。
她睫毛輕顫了顫好似明白了什麼,眼中閃過幾絲掙紮。
蘇墨吟卻根本沒看到此時,他低下了眸子抿了抿唇。
半響微微的說
“琳君在下心悅你,不論是五年前你救我一命;
還是五年後一年多的相處,我早已將你當成我唯一的家人……”
話未說完便被打斷。
“夠了……”
蘇墨吟眼睛亮了亮以為有希望,去聽她接著說
“我們……是不可能的。”
徐秋水低著眸不敢去看他被狠狠傷害後低落的神情。
她眼中閃過悲痛、掙紮和不舍交織十分複雜的神情。
她感覺到握住自己的手變得有些僵硬。
“雖然我不能接受,但你可以握住我的手離開……”
蘇墨吟頓時愣住了,緩緩放開了她的手。
徐秋水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中如被刀絞般痛。
我也將你當做了家人可我終將無法告訴你……
人人都說她瀟灑自由肆意張揚如烈火般,可她卻連與自己愛人在一起都無法做到。
林肅陪了她三年僅僅隻獲得幾絲信任成為了信任的好友。
可蘇墨吟卻隻用了一年多變打動了她的心。
這是為什麼?
徐秋水也曾問過自己,或許是因為他接近自己一年多卻關注了自己五年。
明明隻有五年多卻對自己性格了如指掌,可見這人有多體貼細致入微。
而林肅自然是不能與他比的,畢竟相處的那三年還沒有蘇墨吟觀察的時間多;
而且全是虛情假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