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室內,空靜靜的坐在禁閉室的角落裏,低頭一直看著地麵,空的身上沾滿了灰塵和汙穢,散發出了一陣陣難聞的惡臭氣味,金色的頭發上也沾染了汙穢,整個人顯得十分狼狽。
看守空的騎士有三個,空估計著眼前的場景,又仔細觀察著束縛著自己的鎖鏈,自己現在用傳送錨點的話會被直接打斷,這種情況根本走不了,三個人的話也暫時打不過,隻能等晚上在動手了。
“吱呀~”,禁閉室的門被打開了,琴團長威嚴的聲音從門外傳了出來。
“你們都出去吧,我需要單獨審問一下這個旅行者”。
“是”,麵對著這個年輕的代理團長的命令,騎士團的成員沒有任何的反對,琴這個代理團長靠自己的個人魅力和戰鬥能力獲得了騎士團所有人的認可,大家都對她言聽計從,自然而然的琴也是整個蒙德所默認的騎士團下一任任團長。
在騎士都出門之後,琴並沒有直接進來,而是側身對身後的人行了一個騎士禮,此時空才發現琴帶了一個人進來,看著眼前的綠色身影,空的怒火被瞬間點燃。
“巴巴托斯”,空咬牙切齒的盯著眼前的綠色身影。
“旅行者,我們來談一談吧”。
“嗬,這就是你們蒙德對待外鄉人的態度嗎,一直在利用我,把我當成棋子,消耗品,當成一個靶子來吸引各個勢力的破綻,對嗎”
盡管空一直告訴自己保存鎮定,但麵對眼前造成自己遊街的罪魁禍首,空還是咆哮了起來,連帶著鎖鏈也嘩嘩作響。
琴聽著空對溫迪的語言攻擊,皺了皺眉,想阻止空說下去,但被溫迪揮手阻止了。
溫迪沒有說什麼,隻是拿出了天空之琴,彈奏了起來,伴隨著彈奏的樂章,溫和的風元素也包裹了空,替他清除了汙穢,治療了傷口。一曲終了,空的狀態也恢複了正常。
“怎麼,風神大人想靠一些小恩小惠來讓我感恩戴德嗎”。
“旅行者,你不要太過分,你和愚人眾勾結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看著眼前對風神不敬的空,琴終於忍受不了,對著空直接開噴。
“我真是個傻子,我忘了你們玩政治的心都是髒的了,我居然之前以為你們都是好人,哈哈哈哈哈哈”,空笑了起來,一邊笑眼淚一邊從眼角滴了下來。
“你說怎麼有個人會那麼傻,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還相信別人,自己被別人賣了還才發覺,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眼前半瘋癲的空,溫迪隻是歎了口氣,揮了揮手,束縛著空四肢的鎖鏈也斷開。
“抱歉,形式發展成這樣也是我沒有想到的,你也是個聰明人,還是那個條件,再幫做我一件事,我告訴你你妹妹的線索”,溫迪還是開口了,不過卻是冷冰冰的語氣,沒有了日常作為吟遊詩人的輕浮。
空看了看眼前的溫迪,又把頭低了下去,他在思考權衡,妹妹的信息和自己的自尊到底哪個重要。
“我怎麼相信你”,一陣寂靜過後,空用毫無生機的語氣問出了這句個他自己都覺得好笑的問題。
“我可以與你簽訂契約”。
“巴巴托斯大人您考慮一下”,聽著溫迪這樣說,琴想要阻止,作為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她也是知道隔壁璃月那位契約之神對契約的重視程度,盡管蒙德的風神有削山填海的能力但麵對那位以武力稱霸提瓦特的最古老的神明,琴的心中也是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