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停下思考,才發現自己居然又來到了城東的白馬酒樓樓下,我一陣苦笑,每次宰大哥都是在這,沒想到現在都成習慣了。其實我之所以隻帶大哥來這吃飯,是因為這白馬酒樓就是我開的,嘿嘿,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大哥的錢不就是我的錢嗎?小時候,我流連於街頭巷尾,跟著那些青皮乞丐偷東西,也不回家,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小乞丐。我經常沒飯吃,(那時候老爸也很忙,沒人管我,家裏又沒有仆人,老爸是清官嘛,現在的下人還是我雇來的)而且所有人都像防賊一樣防著我,有時一餓就是一整天,過的這麼慘的大家子弟估計也就我一個了吧。直到有一個大雨天,我饑寒交迫來到當時洛陽第一酒樓洛陽酒樓,想要頭點東西吃,沒想到被個年輕的師傅抓住了,我預想中的老拳並沒有落下來,那個師傅端來了一碗香噴噴的米飯到我麵前,帶著笑意地看著我,“孩子,吃吧。”這一刻,我看著他樸實的臉覺得他好偉大,之後,他似乎看出我發燒了,居然把我帶回家照顧我,兩天兩夜都沒有合眼,當時的我立下重誓,有生之年一定要讓他永遠都過好日子。後來我長大了,開了白馬酒樓,也從別人嘴裏聽說了他,原來他就是洛陽第一名廚,洛陽酒樓的首席廚師馬磊,本來我琢磨著讓馬師傅來白馬幫我,聽到了這些後,我就打了退堂鼓,沒想到開業第二天,馬師傅就不知從那知道了我就是白馬酒樓的幕後主人,找上了我,一見我就責怪我說我怎麼不找他,是不是看不起他之類的話,在這樣的一陣埋怨之後,他就順理成章的成了白馬的負責人兼首席廚師。為了這事,和他共同生活了十二年的妻子離開了他,他付出了整個青春的洛陽酒樓也全力打壓他,想讓他在洛陽的同行中抬不起頭來,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他頂住所有壓力,硬是把白馬酒樓變成洛陽第一酒樓,如果沒有酒樓這些年的支持,不說彌補軍費不住所造成的困難,單是維持盧府正常的運作,靠著老爸那幾個子的俸祿,我們早就喝西北風去了。酒樓明麵上的事都是馬師傅在管,暗中我則讓陳龍負責洛陽城的情報工作,陳龍是我家的一個下人,人品好,做事認真,能看清形勢,有很強的分析能力,深得我的喜歡。後來我問了馬師傅為什麼他什麼都不求的幫我,他隻是摸了摸我的頭,“小昭啊,我可一直拿你當自己兒子的,你還問這些幹什麼?”我何得何能,這輩子有兩個愛我的父親,我覺得虧欠他們太多太多了,可是卻一直沒有機會報答他們,我不顧馬師傅的勸阻,拜了他作我的義父,又把他接進府裏,心裏才覺得舒服了些。義母走後,義父就再沒續過弦,我一直在為他焦急,畢竟我不是他真正的兒子,直到年前,我終於為他物色了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四個月前他終於有了自己的兒子,看著他樂的合不攏嘴的樣子,我就知道我沒做錯。
對了,我靈光一閃,皇甫叔叔不是說那個有經天緯地之才的蕭亞就住在城東嗎?這幾天事情多,都忘了去拜訪他,倘若他真的名副其實的話,可是一個作軍師的好料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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