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出了看守所後,被人用槍指著腦袋,隻好乖乖地上了他的車。

上車後,李飛被後座的兩個大漢一左一右夾持住,兩隻手臂被人緊緊按住,讓他不能動彈。

花臂男回頭認真地上下打量了李飛一番,看到他如此單薄的身子,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

“小子,聽說你很能打?”

“……”

李飛不如何回答。

“哼,進看守所當天就把老大給揍了,自己卻啥事也沒有,嘖嘖,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還是有點本事的。”看起來花臂男對李飛這段時間的行蹤了如指掌。

“……”

李飛一言不發,表麵看似平靜,心中在暗暗地猜測這個人的身份,卻怎麼也想不起,自己跟這人有何交集。

“跟你說個事,看守所裏被你打的那位,是我的親弟弟。”花臂男凶狠地瞪著李飛,眼神都快能殺人了。

李飛腦袋嗡一聲,媽呀,原來是來尋仇的,這下可是惹下大禍了。

“我……”李飛本想向這位社會大哥道歉,看能不能求個原諒,但又覺得沒啥子用,幹脆不吭聲。

花臂男再也沒有說話,隻是把手槍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時不時回頭用陰翳的表情地掃視著李飛。

一路上誰也沒說話,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殺氣。

好濃的殺氣!

……

車子一直開了很久,終於停在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

花臂男示意李飛下車,然後帶著他走進了一座用彩鋼瓦搭建的的建築裏。

打開大門,裏麵卻亮得很,有好些工人正在在勞作。

到處鬧哄哄的,一陣腥臭味撲鼻而來,地上到處都是帶血的汙水,原來是一個屠宰場。

花臂男把李飛帶到了後麵的一個小房間裏,然後關上了門。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李飛大聲問道。

花臂男沒有回答,隻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離開了房間。

李飛心裏越來越害怕,他試圖推開門,但發現門被反鎖了,再去看窗戶,早被巨大的鐵條焊死了。

他隻好在房間裏等待,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麵臨什麼樣的命運。

狹小的房間空氣沉悶,對李飛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不知等了多久,門被打開了,進來兩個黑衣人,把他帶到了另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很大,裏麵有很七八個人,全部穿著黑衣服,臉上都戴著麵具,看不清他們的樣子。

房子中間有一張小桌子,上麵放著一把刀和一副撲克牌,旁邊坐著一個沒有戴麵具的年輕人,年紀跟李飛差不多大,身上到處是傷,應該是被他們折磨過。

估計他知道今晚不會有什麼好事情,此時已被嚇得不輕,臉上沒一點血色,渾身在瑟瑟發抖。

李飛緊張地看著他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歡迎來到我們的遊戲,李飛。”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麵具後麵傳來。

“什麼遊戲?”李飛問道。

“生死遊戲。”麵具人冷冷地說道。

“生死遊戲?你們要幹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了,你隻需要明白一點,這是一場生死遊戲,你要麼贏,要麼死。”麵具人冰冷的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使者,讓人聽了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直衝腦袋。

“我不玩這個遊戲。”李飛表示抗議,賭命啊,哪個亡命之徒發明的,我操你姥姥。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麵具人不置可否。

說完,那個麵具人指了指房子中間的那張桌子和旁邊的年輕人。

“你要麼用這把刀殺了他,要麼和其他玩牌,誰輸了就要死。”

李飛看了看周圍,發現其他人都在看著他,他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