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電話鈴響,李竟拿起話筒:“喂……好的。”
李竟放下話筒,對張能:“是策劃處小蘇,她讓你去策劃處一趟。”
張能:“什麼事嗬。”對劉強:“你坐,我出去一趟。”說完開門出去。
見張能離去,李竟在劉強對麵坐下,道:“這人可有些名堂,昨天我最後離開辦公室,我已將電源閘刀關了的,今早我又最先來辦公室,電源閘刀卻被打開了,這證明他昨晚肯定來過辦公室。他沒有電腦,昨晚肯定是來辦公室加工今天要交的那份規劃,可他卻說他昨晚沒來過辦公室,下班後就去參加同學婚禮,快天亮了才回家,還再三強調他昨天下班前就已將規劃擬好了。”
劉強:“你們處室可能還要進人的事他知道嗎?”
李竟:“不清楚他知不知道這事。”
劉強:“探探他的口氣。”
李竟歎息一聲:“沒用。他就是知道了,也一定會把消息藏著。”
劉強想了想:“有道理。”
李竟感慨地:“人嗬,活著真累。父母臉朝黃土背朝天,含辛茹苦地供我念完碩士,本想現在有了一份高薪水的好工作,可以好好孝敬父母,可以回報為了我放棄了學業的兩位姐姐,誰想現在這份工作又變得不塌實起來。”
門開了,張能走進來,一邊說道:“我還以為我的那份規劃有什麼問題呢,原來策劃處電腦出了點故障,讓我幫助解決一下。”
劉強:“你對電腦還內行。”
張能在辦公桌前坐下:“咳,也談不上內行,平時愛瞎琢磨罷了。”
辦公室門被敲響。
劉強:“請進。”
門開了,王文走進來。
張能起身,指著王文對劉強和李竟道:“我介紹一下,這是我同學王文。”
王文友好地向劉強:“你好。”
劉強起身與王文握手:“你好,我叫劉強,和你一樣是這裏的客人。”
王文向李竟伸出手:“你好。”
李竟起身與王文握手:“你好,我是李竟,與張能是同事。”
張能望著大家:“都坐呀。”
王文:“我還上班呢,就不坐了。”
王文朝張能伸出手:“拿來。”
張能笑著:“什麼呀?”
王文笑著:“不羅嗦了,我知道你會給我帶到辦公室來。”
張能從衣袋裏取出一個手機放在王文手裏:“算你聰明。”
王文看著手機:“有電話嗎?”
張能:“有,一個**的。”
王文收起手機:“去你的。”,拍了一下張能的頭。
劉強對王文和張能:“你們倆這是幹嗎呀?我們都看不明白了。”
王文:“昨天我們倆的同學結婚,我們一起吃了喜酒後就去鬧洞房,快天亮了我倆才離開,我沒回家,去他那兒睡了,今早走的時候把手機忘在他那兒了。”
劉強與李竟快速地對視了一眼。
王文朝劉強與李竟揮揮手:“我走了。”
張能送王文走出辦公室。
李竟望著劉強:“這不對呀。”用手指著門後的電源閘刀:“我……”
張能推門進來。
劉強手機響。
劉強接電話:“喂,哦,我剛到,還沒來得及和他說這事。”說著轉過頭望著李竟:“小娜讓我問你昨天對珍珍印象如何,人家本來是不願來見你的,被小娜生拉活扯拉來見你,沒想到一見你,就對你大為欣賞。”
李竟不好意思地笑著:“這女孩不錯,可以接觸。”
張能:“喲,有女朋友了?”
17、一酒吧夜內景
兩個漂亮的盛著咖啡的杯子裏,有湯匙在攪拌著。
鏡頭拉開,李竟與珍珍各自攪動著杯裏的咖啡。
李竟望著珍珍:“你對花草興趣這麼濃嗬?”
珍珍得意地:“哪天請你去我家看看我種的那些花,你一定會佩服我的園藝水平。”
李竟:“我們辦公室也有幾缽花草,是原來用這個辦公室的人留下的,生長得不太好。”
珍珍:“明天我去你們辦公室看看,好嗎?我保證會幫你把那幾缽花侍弄得蓬蓬勃勃的。”
李竟高興地:“好吧。”
18、辦公樓走廊白天內景
李竟與珍珍走來。
珍珍:“真靜嗬。”
李竟:“這是星期六嗎,當然靜了。不像你們報社,周末都有人上班。”
李竟打開門,與珍珍走進辦公室。
19、辦公室白天內景
窗台上幾缽花。
珍珍一缽缽花看過來,然後道:“你們這些花養料不足。我給你點花肥吧。不過你們這些花首先得鬆土,否則難以接受花肥的養料。”
李竟:“鬆土簡單,用什麼東西把土撬撬就行了。”
珍珍在椅子上坐下:“最好的鬆土方法是什麼,你知道嗎?”
李竟:“是什麼?”
珍珍調皮地彎起食指,顫動著。
李竟:“什麼呀?”
珍珍:“蚯蚓呀,把蚯蚓放進土裏,是最好的鬆土方法。”
李竟:“到哪兒去弄蚯蚓呀。”
珍珍:“郊外呀。下個周末我們就去郊外的野地裏找點蚯蚓,好嗎?”
李竟高興地:“明天就去吧,為什麼要等到下周。”
珍珍:“明天不行,明天我要值班。”
20、城市的夜景。
21、辦公室日內景
清晨,李竟和張能同時推門走進來。
李竟驚訝地望著辦公桌旁的窗台。
辦公桌旁的窗台上,幾個花缽裏的土被翻過,窗台上灑落一些泥巴。
張能也發現了窗台上的情形,他一邊走向辦公桌,一邊對身後的李竟:“你把花缽裏的土翻過了?”
李竟:“我?沒有嗬。我還以為是你翻的土呢。”
張能:“我也沒有嗬。”
李竟走近花缽,看著花缽裏被翻過的土,然後又疑惑地望著張能。
李竟忽然想起什麼,拿起話筒撥打電話,剛按下幾個鍵,想了想,又停住了,自言自語地:“她,不可能嗬。”
張能:“你說誰?”
李竟在椅子上坐下:“前天我女朋友來我們辦公室,說過花缽需要鬆土的事。”
張能:“那肯定是你女朋友來給花缽鬆的土。”
李竟搖搖頭:“不可能。她又沒有我們辦公室的鑰匙。”
李竟想了想,拿起手機,撥號。
22、報社辦公室內景日
桌上手機響。
珍珍從外麵走進辦公室,拿起桌上的手機:“喂”
話筒裏李竟的聲音:“今早一來上班,我就發現我們辦公室花缽裏的土被鬆過了,但我和張能都沒動過它……”
23、辦公室內景日
李竟舉著手機與珍珍通話:“真的是你鬆的土?”
一旁的張能笑:“我說嗎。”
李竟放下手機,對張能:“我差點忘記了,昨天有一陣我鑰匙在她那兒。”
張能:“我去收發室取報紙。”說著走出辦公室。
李竟望著門口,估計著張能已進了電梯,重又拿起手機撥號。
24、報社辦公室內景日
桌上手機又響。
珍珍拿起手機,小娜走過來,拍了一下珍珍的肩膀,笑道:“是那小子來的吧?”
珍珍笑著不語。
珍珍接電話:“又有何貴幹?”
25、辦公室內景日
李竟拿著手機,壓低聲音:“你究竟怎麼回事嗬,我的鑰匙一直在我身上,你怎麼進的我們辦公室?”
26、報社辦公室內景日
珍珍拿著手機:“我有鑰匙嗬,**。”
主任走進辦公室:“開會了,開會了。”
珍珍看了主任一眼,小聲地:“要開會了,我不和你說了,中午一起吃飯吧。”
27、辦公室內景日
李竟拿著的手機裏傳出茫音。
李竟收起手機。
28、報社門口外景日
李竟站在報社門口,無聊地望著大街上過往的車輛。
珍珍貓著腰,悄悄地出現在李竟身後,用手猛一拍李竟。
李竟轉過身,在珍珍頭上敲了一下:“說吧,吃什麼?”
29、飲食店內景日
李竟點完菜,將菜單遞給服務員,然後望著珍珍:“說吧,你是怎麼進入我們辦公室的?”
珍珍笑起來:“你這人怎麼這麼好騙嗬,我又沒有你們辦公室鑰匙,我怎麼能進入你們辦公室嗬,你當我真有**嗬,那我不成江洋大盜了?”珍珍說到最後,聲音不由提高了,惹得鄰桌轉過頭來。
李竟責怪地:“小聲點。”
珍珍吐了一下舌頭,小聲道:“我媽要我做淑女,可我就做不來。”
李竟:“這就奇怪了。”
珍珍滿不在乎地:“有啥好奇怪的?”
李竟:“你看嗬,前段時間,對了,就是我跟你見麵那天下午,我最後離開辦公室,臨走前,我將辦公室的電源閘刀關下了,第二天我又是第一個進辦公室,我發現電源閘刀被打開了,我還以為那天我離開後,張能又去過辦公室,可他說他根本沒去過,我還以為他撒謊,可他朋友接著來辦公室,證明了那天下午我離開後,他的確沒到過辦公室。還有就是今天這事,他沒有給花缽鬆土,我也沒有,你自然也沒有,那花缽裏的土怎麼就被鬆了呢,而且泥土還掉了許多在窗台上。”
服務員端上了菜和飯。
珍珍抬起碗:“吃飯吧,我都餓了。”
李竟搖搖頭,抬起碗:“不可思議。”
珍珍吃了一口飯,道:“這有什麼不可思議的,興許別人有你們辦公室的鑰匙,開門進去了吧。”
李竟:“不可能。首先不可能有人閑得無聊了,大星期天不在家好好呆著,跑到我們辦公室去給花缽鬆土。其次,自我和張能進入這間辦公室辦公後,我們就將原來的鎖換掉了,新鑰匙四把,我和張能一人一把,還有二把躺在辦公室文件櫃的抽屜裏,除了我和張能不會有人能進入我們辦公室。”
珍珍夾起一塊魚,放進李竟的嘴裏,道:“又不是你們辦公室被盜了,你們一點損失都沒有,在這事上糾纏幹嗎?吃飯。”
30、李竟寢室夜內景
門上傳來敲門聲,李竟拉開門。
李父出現在門口。
李竟驚喜地:“爸。”
李竟把父親讓進屋:“爸,你怎麼突然來了,事先也不通知一聲。”
李父打量著李竟的屋子:“嗯,比我上一次來看著整潔,不錯。”
李父在沙發上坐下。
李竟將茶水遞到父親手裏,挨著父親坐下,“爸,不會是家裏有什麼事吧,你突然來?”